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暮靄沉沉的靜夜裏,前院裏的金合歡花謝了又開,悄悄地綻放在月光溶溶的夜色中。
一盞橘黃色的小夜燈微染了靜謐的臥室,童以沫側臥在大床上睡得並不深沉。
與其說她睡得不深沉,倒不如說她是失眠了而睡不著。
哪怕她的雙眼是閉著的,但她的大腦,卻在不斷地回放著季思妍的那些話。
忽然,耳畔傳來輕輕地開門聲,隨後是不急不緩地腳步聲。
童以沫能感覺到到身邊有一種沉下去的壓重感。
她身上的薄被忽然慢慢地往下滑落。
這隔日,原定要三個月後才會回來的丈夫,卻突然在半夜三更的時候回來了,意味著什麽?
童以沫睜開了雙眼,下一秒,令她感到陌生的重量卻是非常熟悉的氣息就這麽猝不及防地覆上了來。
空氣裏彌漫著曖昧的荷爾蒙氣息……
“沫沫,我回來了……”
這聲透著磁性又迷人的嗓音,讓童以沫一陣身心緊繃。
她的纖纖玉手有氣無力地抵著冷晝景那精壯的胸膛。
“小衛,你不是說你要等項目完工後,才會回來嗎?”
童以沫努力壓抑著自己那悲痛的情緒,裝作若無其事地詢問。
“嗯——本來是要三個月後才回來的,但我想你了,所以……”冷晝景微微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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