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是:賦、比、興和風、雅、頌合稱‘六義’……”胡一壺在認真的講解著。
“先生,何謂‘興’。”隻聽田思祺問道。
“所謂‘興’呢就是先言它物以起所詠之物叫興……”胡一壺解釋道。“思祺這個問題提的好,有誰還有什麽要問的?”
“先生,請問對子和詩文有何區別?”一學生問道。
“對子的對仗雖與詩有相同之處,但它要求比詩更嚴,對子有寬對和狹對之分,寬對隻要求上下聯內容有聯係即可成聯,而狹對則要嚴格按《笠翁對韻》的標準來撰寫。內容複雜,形式多樣,對仗、平仄亦要求嚴格……”胡一壺娓娓而談。
“孩子們,現在放學,下午呢,我帶你們去踏青……”胡一壺說道。
“噢—”,孩子們聽到要去踏青別提多高興了。
……
初春,芳草始生,楊柳泛綠,至郊外野遊謂之踏青,踏青又叫做探春,尋春。人們三三兩兩親近於大自然,呼吸於天地間,感受著萬物複蘇的氣息。
胡一壺帶著全學堂的所有學生向城外進發。胡一壺的理念是:在學堂坐三日不如到郊外遊一時。為了提高學生的見識能寫出好的詩文,並非是隨意提出踏青的。
一路上孩子如出籠小鳥,唧唧喳喳說個不停,漸行漸遠,當行至一小河邊,有多人在河邊嬉戲,小孩子的打鬧,大孩子的奔跑,天上還飛著風箏。居然還有三五成群的麗人在水邊漫步。歪才胡一壺,看著此情此景不由隨口吟道:
三月三日天地新,城外水邊見麗人。
逢春不遊樂,但恐是癡人。
………
當行至一處泉水邊處看到一個女子在洗衣服,胡一壺又張口道:
“白水泉邊女子好少女妙。”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隻見那洗衣的女子,臉一紅罵道:
“一叢哀草出唇間,須發連鬢耳杏然,口角幾回無覓處,忽聞毛裏有聲傳。”因洗衣女子看到一個頭發胡須亂蓬蓬的老頭出言有調戲自己之意,隨即對了一句。
“哈哈哈……”胡一壺的弟子聽後大笑起來,把胡一壺弄得老臉一紅,連聲作揖道歉。
小郎玨聽到剛才先生出的對子,感覺此對有點意思,不由一皺眉頭,看到遠處的岩邊森林,一抹笑意露在臉上:
“山石岩上此木柴林木森。”
“妙哉!妙哉!這句對仗工整,嚴謹。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哈。”胡一壺看著郎玨讚不絕口。
胡一壺有心想考一考郎玨又隨口說道:
“天為棋盤,星為子,何人敢下?”
“地作琵琶,路作弦,哪個敢彈?”郎玨隨口對道,笑吟吟的望著先生。
胡一壺耐著內心的激動,蒼天呀,大地呀,神靈呀,你終於開眼了,想我老胡終於找到一得意門生了。胡一壺決定要好好培養此子把自己的全身之學傳授與他。
半天的郊遊很快就結束了,最後胡一壺吩咐,回去每人寫一篇感言,格式不拘。孩子們一片狂倒,這老頭,難怪今天讓我們出來踏青,原來別有用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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