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想問你點事情,關於首長的,你上次不是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現在可以說了。”陳非看見穗玉笑了笑,沒受傷的手撐著草坪站了起來,看著她認真的說到。
“師叔的事情,你不是不想知道嗎?
當初你不願意聽,現在怎麽又想打聽了,我知道你私下裏在查師叔的事情,還在查我對吧。
既然你都查了,還問我幹什麽。”穗玉轉過身,拎著一撮葡萄就要走,話裏話外都對上次陳非的態度十分不滿。
“小丫頭還記仇,我們不是一夥的嗎?”陳非一陣失笑,這丫頭還真是記仇得很,也不知道小女生得怎麽哄,隻能轉眼看著昆峰求救。
“有句話說得好,過期不候。
既然,你當初不想聽,現在我說不說也不重要,再說你確定是一夥的。”穗玉轉過頭看著陳非,有意無意的瞄向他身邊的昆峰。
“至少不是敵人。”陳非歎氣,也看了昆峰一眼肯定道。
“隻怕是敵非友,陳非,我可警告你,麥芽糖被擄走這件事情,你也算是幫凶。”穗玉齜牙瞪了陳非一眼,十分不信任昆峰,拿著手裏的葡萄徑自走了。
“小丫頭,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麽就成幫凶了。”陳非氣笑了,見穗玉還真走,想上去攔著她,仔細問問,卻被昆峰伸手拉住了。
“說得也沒錯,你確實是幫凶,不止你,我們都是幫凶。”昆峰看著穗玉離開的背影,歎了口氣,肯定的和說道。
可不都是幫凶嗎?要不是他和陳非吵起來,引走了查爾斯和大部分的傭人,麥芽糖怎麽可能那麽輕易的就被秦玉那幫人給擄走了。
鬧出這麽多的事情,他們還真幫了不少忙。
“怎麽了,機場回來以後情緒就怪怪的,誰欺負你了?”陳非見昆峰忽然情緒十分低落,十分的詫異,不由擔心的問道。
他從傭人那裏聽說的,不過是後半段,前麵的發生的事情,隻有他們少數的幾個人知道,自然不會外傳。
“陳非,我真希望你說的是假的。
先回去吧,手傷了就好好養傷,趁著老首長還沒來,我還能再陪你幾天。”昆峰看著陳非,心裏有種苦澀的滋味在蔓延。
“別哭喪著臉,我又不是不要你了,不過是換個領導而已,又不是永遠不見你了。”陳非見昆峰一臉就要哭出來的表情,伸出沒受傷的那隻手,把人拉到懷裏,笑著說道。
“滾,就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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