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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他?”向小槐眯起雙眼盯著蒙疆麟,十分懷疑的問道。
“有些已經發生的客觀事實,記不記得都不重要,你男人我夠聰明伶俐就好,你說呐。”蒙疆麟扣襯衣的動作停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笑著回答道。
“流氓,你先把衣服褲子穿好,一會兒誰進來,看見你光著可不賴我。
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自戀,麥芽糖那小自戀一定是遺傳的你。”向小槐好笑的看著蒙疆麟笑道。
向小槐總覺得,這人說話模棱兩可,似乎瞞著她些什麽事情。
“不然怎麽說是我兒子。”蒙疆麟快速的穿好褲子,把浴巾拿回浴室裏掛好,順路偷了個香。
向小槐抱著電腦窩在沙發上看素材,這幾天養病,她整個人都廢著,所以工作也一直耽誤,再這樣下去,她在這古堡裏的生活費都繳不起了。
“聽說你以前是畫漫畫的,沒想到水彩畫和帛畫也畫得不錯?
不過帛畫應該很冷門,你怎麽想到要畫帛畫的,這樣的渠道很少。”蒙疆麟紮在向小槐身後,低頭看了一眼她的電腦,一邊站在沙發後麵給她擦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好奇的問道。
“誰說不是,可相應的報酬也十分的高。
可惜以後是沒這機會,不過也算是好事吧。
畫帛畫的條件太苛刻了,要求也高,我現在這樣,估計三兩個月是畫不了帛畫了。”向小槐回頭看蒙疆麟嘖了一聲,想起那副因為蒙疆麟廢了的帛畫就肉疼,那可是她辛苦賺的血汗錢。
“怎麽,還惦記上次被我弄畫了的帛畫,很值錢?”蒙疆麟苦笑,這丫頭就是個小財迷,指不定會記一輩子。
“也不多,就我和麥芽糖在這古堡裏三個月的生活開銷。
蒙將軍這是打算要賠給我嗎,現金還是支票,轉賬也行。”向小槐把電腦放在膝蓋上,攤開手舉高到蒙疆麟的麵前,動了動手指,仰頭看著他認真的笑道。
“小財迷,怎麽眼裏就隻剩下錢了。
不過說起那違約金也不是個小數目,那副帛畫到底值這麽多錢?”蒙疆麟疑惑的揚眉,十分懷疑這話的可信度。
帛畫值錢是沒錯,可是大多是古帛畫,再不濟也應該是個出名的帛畫大師。
可是顯然向小槐畫的帛畫,這兩者都不屬於,但若按照他聽來的事情,一成的有違約金就那麽多,這樣想那副帛畫幾乎算是天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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