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芽糖？”文子昂聽見電話那邊的聲響，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粑粑？”向小文驚訝的小眉毛跳了跳，四處看了看也沒看見人，很是疑惑。
文子昂心裏像是一瞬間被什麽東西充滿，然後尖銳的刺了一下，有滾燙的溫熱從他心上澆下來，讓他按著電話的手指都有些發抖。
“媽媽，媽媽……”向小文抱著向小槐的腿，仰頭又叫了幾聲，見向小槐沒反應，扁了嘴就要哭。
“麥芽糖，天，你怎麽下床了。”利亞久久不見屋子裏熄燈，不放心就進來看看，卻看見麥芽糖外套也不穿，向小槐醉在窗戶邊，驚訝道。
“利亞，利亞，媽媽，媽媽，…………”麥芽糖見有人進來，還是平時陪他玩的利亞，急得眼淚豆豆直往下掉。
“麥芽糖，媽媽隻是醉了，我扶她上床去睡好嗎？”利亞看了一眼睡在桌上的向小槐，蹲下身看著眼淚汪汪的麥芽糖說道。
麥芽糖乖巧的點頭，表示明白。
文子昂聽著電話那邊的響動，總算冷靜下來，臉上帶著幾分苦笑。
利亞把向小文丟在地上的被子撿了起來，拍掉灰塵給向小槐蓋上，向小文不用哄已經乖巧的挨著向小槐躺下了。
利亞添了木柴，在壁爐裏，關了燈才出去。
向小槐半夜醒了一次，吐得胃裏空蕩蕩的也睡不著在。
重新再窗戶邊坐下，看見屏幕暗下來的手機，伸手拿了起來。
剛按亮了屏幕，就發現還在通話中，不由的一愣。
“醒了，還難受嗎？”文子昂躺在床上，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凳子拖動的聲音，笑了笑出聲問道。
“你……”向小槐不知道該說什麽，心像是被一根柔軟的羽毛一遍一遍來回的刷，軟軟的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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