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奇怪,怎麽忽然說起這件事情,也沒有仔細的去想。
當時混亂的情況,也容不得他多想。
他也去找過文青,文青隻說向小槐是私下裏找過他,不過也隻是問了一些她眼睛的事情,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忽然被柳越臨這麽說破,心裏十分不是滋味,林溪兒說他從來沒有懂過向小槐原來不是脫口而出的氣話。
“子昂,我是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可是這件事情到底是你不對。
那丫頭什麽脾氣,你隻怕比我們清楚。
既然你們家裏幾位長輩對她總有幾分見外,她走了也是對的,你何必又去找她,放過她也未嚐不可。
別說蘇木生氣,就是我也覺得你們這次當真過分了。”柳越臨歎了口氣,心裏總覺得有幾分替他難過,也有幾分惋惜。
“蘇木,我們走,玄淩軒那變態最近煩心事多,老子不樂意去招他。”柳越臨見蘇木還在喝茶,瞪了他一眼,就徑自掀開茶樓的簾子出去了。
“文子昂,那丫頭的心硬起來狠得嚇人,但是到底也是肉做的,也會疼。
臨的話雖然不中聽,但也沒說錯。
你別忘了,你們之間還隔著向城令的死,既然過不去不如就放了。
若不然,你究竟是在逼自己,還是在逼她。
你總不想希望,她為了躲你,整理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
要知道她不是你的犯人,不應該遭受這樣的苦難。”蘇木把茶杯放下在桌麵上,看著文子昂認真的說道。
文子昂沉默了,看著蘇木久久沒有言語。
“你給她一點時間,或者她能想明白,你這大海撈針的找也不是辦法。”蘇木站起來,柳越臨已經出去好一會兒,蘇木也不想久留。
“我知道。”文子昂點頭,情緒並沒有什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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