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的笑了笑,看向小槐神情淡淡的,不免有些心疼。
“改天吧,我有點困了。”向小槐搖搖頭,神情裏露出幾分疲憊。
“好,那你先休息,我家那小丫頭肯定也在找我,我也先走了。”林溪兒站了起來,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以向小槐的性子隻怕是要出大事。
“那我扶你上去睡會兒?”文子點頭,見向小槐身體是不怎麽好,伸手要去抱小家夥。
“沒關係,一會兒該哭了。”向小槐搖了搖頭,抱著小家夥沒放手,小家夥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麽扁了扁嘴,哼哼唧唧的就要哭的樣子。
柳梅冉送林溪兒出去,文子昂看著向小槐和他懷裏哼哼唧唧的小家夥,心裏覺得哪裏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向小槐沒什麽大的改變,身體漸漸的好了起來,小家夥越來越黏她。
隻要她醒著小家夥都要她抱,晚上也要睡在一起,不然就哭鬧個不停,誰哄也不給麵子。
有一次,向小槐去醫院做檢查,沒帶上小家夥整整哭了一上午,牛奶都不喝。
最後向小槐回來了,才抽抽搭搭的安靜了。
經過治療向小槐的眼睛漸漸的能看見,隻是看稍微遠一點的地方還是很模糊,身體也漸漸的好了起來。
自從她好了以後,孩子都是她自己在照顧,向小槐給小家夥取了名字,叫向小文,乳名叫麥芽糖。
不知道是不是柳梅冉的錯覺,她總覺得兩母子不太和他們親近,向小槐隻要在孩子都是自己抱著,就算是熱牛奶也不撒手。
小家夥也愈發的黏著她,他們去抱就一個勁頭的哭,老爺子看著向小槐兩母子,總是歎氣。
明明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母子倆和文家的人,就像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玻璃,他們在鏡子外麵,而他們母子在鏡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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