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貧。”陳非看著昆峰焦慮的樣子一陣好笑,他心裏有十足的把握,向小槐一定知道什麽。
既然她策劃了這場計謀,並且現在還活著,那方家遭殃的日子就會太遠,他們隻要等這看好戲就好。
趁著文子昂去買菜的時間,向小槐憑著記憶大概和柳越臨講解了一下密語的排列和解讀。
因為看不見,密碼本她也沒看過幾次,記得並不全麵所以說得磕磕巴巴。
好在柳越臨是個聰明的學生,錯了兩次總算是找了正確的解讀方法。
可是柳越臨看著密密麻麻的密碼本,腦袋都疼,這件事情還是給文子昂煩去吧。
“你說,這麽難的密語,你是怎麽看懂的?”柳越臨倒了杯溫水給向小槐,累得癱倒在沙發上疑惑的問道。
“其實很簡單,要是小舅學會了掛繩的編製方法就能明白了,可是我現在看不見,可能比較難。
我記得掛繩上有兩種編製方法,蛇結和金剛結,這兩中編製方法不同,但是呈現出來的效果十分相似。
後來我在祖屋裏找到密碼本,看了幾次就覺得奇怪。
密碼本和密語都出自向城令之手,所以也很像,這和掛繩好像是配套的東西。
加上之前子昂初次找上我,就問我掛墜的事情,我就有了幾分猜測。
我其實最初也很好奇,向城令為什麽會留下這樣隱晦的密語,後來從子昂那裏知道了一些爸爸的事情,才完全確定。
可是我一直不確定子昂是敵是友,所以一直沒敢給他。
直到後來方文姝他們找上我,說了一些事情。”向小槐捧著手裏的杯子,笑著說道。
那天在大慈寺,她似乎從方文賢的嘴裏套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真是很有趣。
“這件事情以後究竟會怎麽樣,你就不要再管了,好好養好你的眼睛。
之後的事情子昂知道怎麽處理,畢竟這本來就是他的工作,你這樣越俎代庖實在不好,明白嗎?”柳越臨伸手想摸向小槐的頭,卻被向小槐伸手擋住了,不由的笑了。
“反應這麽快,你真的眼睛看不見?”柳越臨一陣笑,揮著手在向小槐的眼前晃悠,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反應。
“眼睛看不見,所以聽覺好像敏銳一些,小舅你動作太大了。
抱歉,我不太喜歡被人摸頭。”向小槐笑,摸索著把手裏的水杯放在矮幾上。
“騙人可不是好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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