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昂給向小槐打了退燒針針,換了陳非帶過來的幹淨衣服才到客廳裏。
“怎麽樣,如今新的身份還習慣嗎?”文子昂捏了捏鼻梁,臉上有幾分疲累靠在沙發上看著陳非問道。
“托你的福,我現在過得還不錯。”陳非笑了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總還是有些不習慣如今這樣陌生的臉孔。
“那就好,我這裏暫時沒什麽事情,你先回去,有事我的再聯係你。”文子昂站了起來,想去臥室裏看看向小槐的情況。
“首長,那個東西你找到了嗎?”陳非叫住文子昂,忽然問道。
“不在她這裏。”文子昂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道。
“出事之前,向城令親口和我說過,要是最後收網出了意外,就去找他女兒,東西在她這裏。
首長應該知道那份名單的重要性,至於向城令是用什麽樣的方式寄存在她這裏,也許她自己也不知道。
首長或者可以問問,也許她願意……”陳非不想等,要不是向小槐是向城令的女兒,要不是有文子昂和林家那兩兄妹護著,陳非真的想將人綁了嚴刑逼供。
“陳非,你知道為什麽你現在必須要換個身份才能活下去?”文子昂回頭看著他,神情冷淡的問道。
“…………”陳非沉默下來,忽然意識到他知道自己太心急了。
“你夠聰明,可是實在沉不住氣。
要是你之前夠沉穩,夠謀略,就不會是現在的陳非,而是真正的方文姝。”文子昂看著陳非,臉上的神情始終淡淡的沒有絲毫漣漪。
沒有嘲諷,沒有鄙薄,隻是簡單冷淡的陳述事實。
陳非看著文子昂,忽然有些明白,他為什麽能年紀輕輕的就成了中將,又為什麽能在那個人身邊待了七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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