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冷冷的命令我:“這衣服還裝著幹啥,好看呐,快脫了!”
我咧了咧嘴,一把將上衣給脫了下來,然後規規矩矩的躺在了門板上麵,卻見老太太打量了我身上的傷勢一眼之後便是臉色大變,極為驚駭的道:“怎麽弄成了這樣,是誰弄的?”
聽她這麽一問,我隻好苦笑一番,搖了搖頭道:“這事說來話長了。”
老太太聽後點了點對,嘿嘿一笑回我說:“也是,照你這情況看,時間確實不多了。”
我聽後頭皮一麻,對這老太太是又氣又沒輒,心想她這一張沒牙的嘴怎麽盡擠兌我呢?要不是因為還想著要治傷的話,隻怕我立馬撂挑子走人了。
想到這裏,我隻好不再吭聲,索性不再搭理她,心想著照她那樣看來,辦法應該是有的,反正我現在是死豬不怕滾水燙,就由得他去了。
老太太見我沒再吭聲,隻是輕瞪了我一眼,隨後默不出聲的走到神位前麵,悠悠上了柱香,嘴裏嘀嘀咕咕含含糊糊的念了半天,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她在拖時間一般。
一旁的胡凱文也似乎有些急了,看他那樣似乎就要上前追問似的,我知道這家夥是關心則亂,於是一把扯了扯他的衣袖,對他使了個騷安勿躁的眼色,眼看著老太太上完香後這才端起了香爐走了過來,一把放在我身下的門板上麵,隨後又一把抓起我剛才脫下的衣服遞給我,冷冷的說:“咬在嘴裏!”
“啊?”我還沒弄明白過來,卻見老太太又說:“你們馬家人是不是都這麽笨啊,你要是不怕呆會把舌頭給咬斷了的話就老老實實聽我的。”
一聽這話我頓時一麻,頓時明白這治傷的過程必定萬分痛苦,於是隻好和胡凱文相視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將衣服給咬在了嘴裏,然後分外忐忑的看著老太太。
而這個時候老太太也點了點頭,然後又悠悠站起身來,一把捧起香爐,嘴裏嘀嘀咕咕的像念經似的念著些什麽,也聽不清楚,兩邊幹癟的腮幫子不住的抖動,那模樣既古怪又好笑。
但是,我這念頭才剛剛興趣,老太太突然大吼一聲,臉色刹時間變得潮紅,伸手到香爐裏抓起一把香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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