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胡隊長喝得有點多了,他並沒有留意到那在他口袋之中一閃而逝的紙片,也可能是他故意如此,隻見他樂嗬嗬的付了錢後又將那紙片朝口袋裏胡亂一塞,之後才一把勾起我的肩膀和我一道出了餐館。
此時的我隻覺心裏壓抑得出奇,腦海之中不住回想著那猶如死神催命符一般的“天國之眼”,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時候到他那裏去的,我也不知道胡隊長知不知道這事,但是,憑我的感覺,我認為他是知道的。
因為,在我看來突然之間胡隊長的情緒會如此之亢奮,還有那句“沒事,那鬼東西不會再找他了”,這種看似平常的無心之舉,但其背後都透露出了一個訊息。
那就是,胡隊長知道自己被那東西給纏上了。
隻不過,他為什麽不跟我說呢?又或者說,他覺得還不是說的時候?
我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胡隊長,死死的盯著他的鼻子,確認沒有黑氣溢出我才稍稍安心了一絲,至少就目前情況看來,那所謂的“天國之眼”並沒發作。
但是,安心又能如何?那東西最終不還得發作麽?
這東西最為詭異之處就在於“高調預警,低調行事”,讓人根本防不勝防,就好比之前黃芳芳的母親一樣,要不是有七幽,隻怕等到現在黃芳芳已然抱著她母親的遺體痛哭了。
突然之間,我覺得好生悲涼,雖然,我感覺得到胡隊長在苦苦支撐這要命的壓力,但是,從他那看似非常爽朗的笑容看來,我怎麽看怎麽痛心。
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無法壓抑的怒火也自我胸膛熊熊燃起。
這幕後黑手未免也太邪惡了些,怎麽專對這些無辜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和好人下手呢?天下間那麽多壞人,他為什麽不殺呢?
我覺得憤怒,同時,我還覺得不公平!
我張了張嘴,想直接跟胡隊長把這事給挑明了,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我卻又打消了自己這個心思,我怕萬一胡隊長不知道這事呢?如果我明說了,會不會讓他更感壓力山大呢?
我非常清楚人麵對死亡威脅時候的那種感覺,也在成為描魂師後先後感覺到過幾次,也正因為這樣,我並不想讓胡隊長也遭這份罪。
但是,轉念一想,要是胡隊長知道這事呢?我讓他一人獨自忍受會不會太殘酷了些?而且,早挑明這事,我不還可以先行著手預防麽?
一路之上,我沒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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