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說你女兒那怯弱，清純，無助的模樣都是裝的？”
完全冷靜下來的張振東，還把之前要問的問題，給丟了出來。
“對，是我在信中對她培訓的成果！她現在其實是很堅強，很大膽，脾氣也很狂野的！”
“前不久她還跟我發短信說，她某日被女老師當眾人身攻擊，她當時滿臉淚水的忍著。可後來她趁沒人的時候，就去辦公室跟女老師打架了。”
“雖然沒打贏，但我雯雯她也出氣不少。關鍵是，女老師為了自己的麵子和名聲，哪怕是被小女生打的鼻青臉腫的了，她也隻能謊稱自己是摔的……而憋屈的忍著。”
那蔡氏昭的確是很滿意自己對女兒的培訓成果。
所以一說起女兒的表現，她就滔滔不絕，洋洋得意了。
“還有別的事情，是能證明她是個腹黑女，心機女的嗎？”
張振東不敢想象蔡文雯還不到十五歲，都變得那麽邪惡了。
不過在他看來，趁著無人之際去跟老師打一架，並不能完全證明蔡文雯是個腹黑的少女。
直接跟人打架，還是選擇比自己強壯的人做攻擊對象，這多蠢啊！
“當然有。那就是她以前老是被一個女同學欺負。然後她就有意無意的接觸那個同學的哥哥，某日她從那哥哥口中得知，那女同學喜歡虐待小動物。”蔡氏昭得意的笑道。
“然後呢？”張振東撇撇嘴，悶聲問。
“然後，她就趁著放學的時候，跟在那女同學的後麵，果然看到她在公園虐待流浪貓，我女兒還把人家虐貓的視頻拍攝了下來，發到了各大論壇上。”
蔡氏昭的眼神，也變得暴戾了起來。
“這也不算什麽……”張振東搖搖頭說。“通過人家的哥哥，得知那同學喜歡虐貓，然後她去跟蹤，拍證據而已。雖然是小聰明，但不算腹黑。”
“可問題是，那個女同學，一開始並不知道那個公園裏有流浪貓。”蔡氏昭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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