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蔡氏昭還一邊賠笑說。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男人在這醫療部還是個名醫,身份地位頗高。我如果不順著他,也是沒好果子吃的。”整
理好頭發之後,蔡氏昭又補充著,訴說著自己的無奈。
“那你在這裏的處境,到底如何?”張振東皺眉問。
“我是胡月天的奴才,是戰鬥型工作人員裏麵的、擁有隊長身份以上的男人的奴才。但在其他人的麵前,我是有絕對的自由的。”
蔡氏昭假裝不好意思的笑道:“而這裏隊長有三十個,也就意味著,我要對三十個男人,千依百順。”
“那你在這裏就沒有工資嗎?”張振東悲憫的歎了口氣。
同時也在心裏腹誹,難怪你丫的會被掏空,會被弄壞五髒的平衡……
原來,你是三十多個男人的奴才。
可你又是這麽漂亮!
“我在這裏沒有薪水!胡月天是院長,我是他的奴才,他怎麽會給我工資呢?”
蔡氏昭俏臉一沉,是真的傷心了起來。
“然後,你養活女兒的錢……是怎麽來的?就是靠掏某些男人的腰包?”張振東問。
“是啊!我就是跟類似這種身份地位比我高不了多少,但也沒資格奴役我的男人和工作人員合作,才能得到一些小錢。畢竟,我失去了自由,隻能呆在這裏,又不想女兒餓死……”
蔡氏昭說到這裏,就有些哽咽了。
張振東明白了這女人的處境:在瘋人院,她隻是少數男人的奴才。她的身份,在麵對大多數男人的時候,都是自由的。
所以她除了在那少數男人手中撈不到好處之外,但她卻可以自由的,跟大多數的男人做買賣。
隻是她畢竟要被三十多個男人奴役。那些男人看到她就會對撲向她。
於是她也就沒那麽多餘力去做買賣了……
所以她在這裏的處境,隻會是越努力越糟糕。
到最後,錢沒賺到,身子還垮掉了,甚至還欠別人錢。
因為在她沒能力伺候她的“交易夥伴”之時,為了女兒的口糧,她隻能問人借錢。
然後再以身償債。
而這也就是她辛辛苦苦的伺候眼前的這個胖子無數次,最終卻是反過來,欠人家大約一千米元的原因吧?
她先在人家那裏拿了錢,但卻因為身子不給力,而沒能償還上……
“你剛才有提到你丈夫。”知道了瘋人院“某些”女人的處境之後,張振東也就懶得和蔡氏昭聊她的生存方式了,而是轉移了話題。
而張振東根據蔡氏昭的生存方式,的確是舉一反三的,猜到了其他那些,跟她的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女人的處境。
何況張振東在之前在殺進瘋人院的時候,路過病人宿舍之際,也跟一個戰鬥型工作人員的、宿舍裏的一個神智正常的女人交流過。
那女人也說了,如果她不伺候那戰鬥型工作人員,她就要承受皮肉之苦,下場會很慘。
可她若是從了人家,不僅能活的相對舒坦一些,還有錢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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