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七十七章恐懼寶寶論(2/4)

己很悲劇,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優秀女士的美德了。


如果硬要挑一個美德出來,那麽,她可以引以為傲的說,守婦道就是自己的美德。


畢竟這麽多年來,她獨守空房,一個人過的很辛苦,可害怕被人欺騙感情,她也沒有跟人談戀愛。


可偏偏,張振東現在在侮辱她!那番話就仿佛是在說她人盡可夫。


如此,她李丹妮豈不是連一個美德都沒有了?


作為一個漂亮的,被那麽多人追捧的女人,內在卻是爛如柳絮,這難道不是巨大的悲哀嗎?


認真的觀察著李丹妮,張振東對此女的了解和認識,便又深了一層。


比如說,他之前就沒有發現,李丹妮是如此的在乎自己的節操和婦道!


她可以承認自己薄情,貪心。但絕對不想承認自己不守婦道。


所以這樣的女人,倒也挺美好的。


不過張振東可沒有說李丹妮不守婦道的意思,張振東隻是在理性的,客觀的說人心善變的這個情況。


再說了,人的感情,本來就是不可控的,也是變幻莫測、無法被理性和智慧支配的……


所以就算李丹妮日後變心了,這跟她守不守婦道,也沒啥關係。


不過張振東知道李丹妮如果在“婦道”這兩個字上較真了,她就會鑽牛角尖的。


也會變得不理性的。


所以自己怎麽跟她解釋,她都聽不進去。


於是張振東也就不跟她聊蘊含哲理的東西了。而是直接聊感情。


“丹妮,我病沒說你是個水性楊花,隨隨便便的女人。我隻是在說,我給你的感情的寬度是你想象不到的大,大到可以容納你的一切過錯。所以,我是溺愛你的。你明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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