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三十六章對手中計了?(2/4)

振東之所以要狠心的假裝對杜可欣的生死不在乎,就是為了逼周天軌放棄勒索自己,轉而去找周詩瓊。


因為在張振東的猜想中,周天軌勒索自己失敗了以後,肯定會這麽想:哼,你張振東不管杜可欣的死活,自然有人管她!我他娘的就不信我那妹子周詩瓊,身為杜可欣的母親,會對親生女兒見死不救。


所以張振東這一次不是在賭博。


因為他確信自己料到了周天軌的心思。


而且周天軌能產生那樣的心思,也是他張振東引導的功勞。


這也是張振東在苦修心術,深入研究人心人性之後,第一次把心術用到對敵之中。


哪怕見不到周天軌,哪怕還不太了解他,可張振東也能幹預他的思想。


接下來,周天軌就要被張振東牽著鼻子走了。


因為如張振東所料,在陽台上,周詩瓊接到的,正是周天軌的勒索電話。


並且周天軌也隻說了一句話。


“想要你女兒活命,就把神農鼎給我偷過來!”這個時候,周詩瓊又來到了張振東的麵前,滿臉緊張,滿臉讚歎的苦笑道:“全都被你料中了。他就是來勒索我的,並且就隻說了那一句話,就掛了電話。然後把欣欣受傷,被斬掉胳膊的照片發給了我。”


說完,杜可欣就哭泣了起來。


“好了,你也別太難過,現在我的計劃很順利了。杜可欣隻要能活著回來,我都可以給她恢複原狀,你怕什麽?”想到那些照片,張振東心裏也一抽,頓時就痛徹起來。不過他卻是擺擺手,故作淡定的安慰著周詩瓊。


“她是我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看到她那樣,我怎麽可能不難過?”周詩瓊抹著眼淚,傷心的啜泣著。


“現在你還是為自己難過一下吧。”張振東想了想,對周詩瓊別扭的笑起來。


“為自己難過?你不是說我去救人,命喪的概率隻有三成嗎?”周詩瓊一愣,啜泣問。


“我說的不是那個。”張振東從包裏,拿出銀針盒子。“現在我要對你施展亂神十三針。使得任何人看到你,都以為你遭到過一個猛男的肆虐,並且被折騰了個半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為何要把我塑造成被男人給欺負個半死的樣子?我實在不明白。”周詩瓊猛然抱著自己的肩膀,警惕的看著張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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