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她變賣資產的錢上繳給我。身為奴才是沒有個人資產的,她也控製著上百個奴才,我就不信她不懂這個道理。看來,她還是要留著那筆錢,當逃跑的經費啊。”張振東猜到了周若琪的心思。
但他此時也懶得說破。
因為周若琪就是這種自傲不屈,桀驁不馴,反複善變的女人。
就算張振東說破她的心思,把她嚇得妥協了。甚至是,徹底的收了她的身心,說不定三天過去她就又要背叛張振東了。
既然多說無益,張振東就擺擺手,示意韓楚君開車。
“燕氏草走了?”上車的時候就發現燕氏草不再了,張振東心裏也稍微輕鬆了一把。
“嗯,她走了。走的時候什麽都沒有跟我說。”韓楚君點點頭。
“她的西裝和褲子上都是鮮血。她怎麽走的?”張振東皺眉問。
“她讓一個環衛工幫她買了衣服。”韓楚君說。
“這裏的環衛工可真心大啊。燕氏草滿身都是血!她居然不報警?”張振東問。
“有錢就好辦事。燕氏草給她的錢,能抵她半年的工資了。”韓楚君笑說。
這個時候,跟楊玉初一起坐在後麵的周若琪其實很別扭。
因為楊玉初就是當初在她逃跑的時候,把她一腳踹到別墅裏的人,她認出來了。
也很忌憚楊玉初的身手!
而張振東此時,明顯還不想理她。
所以周若琪就把雙手抱在懷裏,假裝睡著了。
不過等去到穆秀英的別墅之後,這周若琪就無法假裝淡定了。
因為看到自己曾經的同事,手段狠毒、性格彪悍絲毫不輸給自己的穆秀英,居然是跪在門邊迎接張振東進來的,她被嚇了一跳!
然後就臉色慘白,低頭不語,惴惴不安。
正所謂兔死狐悲,看到穆秀英這“德行”,她很害怕自己會扛不住張振東的威嚴,早晚也要淪落至此!
“多日不見,我穆秀英更熟,更美了。”張振東對穆秀英的表現,自然是很滿意的。
關鍵是,他之前已經在電話裏已經原諒穆秀英的過錯了。
既然如此,張振東就懶得再去想她的可惡了,而是強迫自己用欣賞的目光去看她。
畢竟張振東對人對事,從來都不習慣拖泥帶水,反反複複。
原諒了,接受了,這穆秀英就是自己的人。
所以張振東立刻把穆秀英攙扶了起來,還給她揉了揉膝蓋,並且也不吝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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