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王的女人,居然悄悄跟他說出了這句話。
眼前的一切,甚至是這個開始趴到自己懷裏討好自己的女人,都是他曾夢寐以求的想要得到的待遇啊!
“還真是蠢!獸王明顯是依然不信任他,要讓那女人監視他而已。畢竟對獸王來說,女人算個屁!他碰過的女人,多的是!隨便拿一個給陳飛翔,就給扔一個枕頭過去相比,也沒啥兩樣。”感受到陳飛翔的陶醉,張振東嫌棄的暗忖道。
而且那陳飛翔不僅沒看透獸王的心機,還真是糊塗了。
慶功宴沒結束,他就帶那女人去了洗手間裏……
“要是張振東沒出現,那該多好?”
惡狠狠的報複著獸王的女人,陳飛翔快意到極致,對張振東的怨念,還是湧現出來了。
“如果沒有張振東,過段時間,跪在這髒兮兮的地上,無法反抗我的女人就是獅王了!”
“就憑你?沒老子出手,讓獸王自危,你他娘的永遠是不被白衣社信任的個小人物。”
見這陳飛翔還真是樂過頭了,居然敢對自己萌生反意,張振東卻是輕蔑的笑了。
他的確是笑的很輕蔑。
畢竟在他眼裏,陳飛翔早就是死人了。
他才不會跟死人一般見識。
他真正憋屈的是,獸王始終沒出現。
張振東原本是要監視著陳飛翔的,看獸王如何陳飛翔手裏的把藥拿走。
可他對付乎圖波爾的時候,忽略了陳飛翔那邊的情形。
就隻知道,陳飛翔把藥放在了公園的長椅子上。
後來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
也忘了用噬魂蠱控製陳飛翔,躲在暗中盯著。
如果來拿藥的不是獸王,而是獸王的親信,張振東還可以利用陳飛翔,跟蹤那親信。
不過可惜,張振東那個時候正忙著,把陳飛翔那邊的事兒,給忽視了。
這個時候,張振東看到陳飛翔把那半死不活的女人的腦袋給塞到了馬桶裏,然後他誌得意滿的離開了。
當然了,陳飛翔的確有資格得意。
因為獸王雖然不完全信任他,但卻給了很大的權利,這裏的油水也極為豐富!
白衣社的死士,奴才,不屬於五王的人,他都可以管了!
可以號令上千人,這權利不可謂不大!
也可以利用這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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