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錦衣衛遊回來,抬頭衝著岸上的蔣寬一抱拳:“大人,車廂裏一個人都沒有。”
蔣寬麵色一沉,暗道不好:“去水裏找,仔細些。”
“是。”
六名錦衣衛迅速潛入水中,尋一陣,浮出水麵透口氣,又接著鑽入水裏尋找。
尋到最後隻撈上來兩隻小孩的鞋子。
錦衣衛一臉的挫敗,但事情還是得跟岸上的蔣寬匯報。
“大人,水下沒有尋到人,隻尋到了兩隻鞋子。”
“廢物,剛剛飛奔起來的馬車是自個在跑嗎?”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接著找!”
六人對視一眼,隻得再次鑽入冰涼的河水中。
能跟得上北鎮撫司蔣寬的錦衣衛身上功夫都不差。
此前在水中已經尋了一陣,這片水域中,有人沒人,他們完全感知得到。
這會子下水,完全是為了保命。
能當上北鎮撫司的人向來是有些手段的。
有手段的人也向來自負。
他們隻相信他們自己,別人說的都不可信。
六人幾乎是同時浮出了水麵,互相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苦澀。
他們就是活該!
他們竭盡全力跟上來,是來占功勞的,是想在大人這裏留個好印象的。
沒想到,到了最後美差居然成了苦差。
早知道他們也放慢些腳步跟著大部隊過來就好了。
那樣雖然沒有功勞,但至少也不會有過錯。
這會子倒好,他們在水中都快成冰魚了。
好在馬蹄聲夾雜著奔跑聲漸近,後頭的錦衣衛也陸續到了此處。
又是七八個身影從岸上飛躍而下。
水中尋找的範圍也在漸漸擴大。
蔣寬百思不得其解,一幫老弱婦孺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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