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哎呦,侯爺,怎麽可能是妾身,妾身自從接手操辦郡主的喪事,就無一刻不在用心。”
“侯爺,您瞧瞧,這些大師還是妾身想辦法請來的呢。”
“他們可是普華寺的高僧,不好請的。”
“而且侯爺您剛與妾身一路同行,妾身身上哪裏有剛剛那些味道。”
“侯爺您真的冤枉妾身了。”蘭姨娘說著便嚶嚶作勢哭了起來。
葉涼墨不禁冷笑一聲,心道做戲的恐怕都沒這位姨娘會來事。
眼淚像隨時存儲好的一般,收放自如。
邊上那男人七魂恐怕已經被勾了兩魂。
葉涼墨覺得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眼睛的不負責任。
她轉過身,目光搜尋著剛剛那位身披紅色袈裟為自己說話的老和尚。
老和尚已經解了袈裟,正準備疊起來收進隨身所帶的包裹中。
其他和尚也正各司其職,整理著東西。
葉涼墨心下一喜,這是個問話的好時機。
她抬步往老和尚走去,隻是沒走幾步,一隻胳膊便被人從後頭死死鉗住。
“葉涼墨,你又要做什麽?”
葉涼墨扭過頭來,不滿道:“冷陌寒你鬆開,我有事找大師。”
“阿墨現在什麽事都沒有阿離的事重要,你有什麽事,大可等阿離出殯以後再去做。”
“今日的事我可以不計較。”
“冷陌寒,在你眼裏我就這麽不堪,她說不是她,你便信了,我說不是我,你就不信。”
“阿墨,我不是這個意思。”
“冷陌寒,姐姐當初走的時候,沒有找大師念經文渡一渡她,一則是因為我年輕不懂這些,二則亦是我當時太傷心,顧不了那麽多。”
“近日,我時常夢到姐姐入我的夢中,夢裏,姐姐一直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