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擠出一點笑容，將羽絨服穿上身，套上帽子，歪頭衝他賣了個萌，“咩……”
霍祁傲定定地盯著她，雙眸有幾秒的發直，他很快別過臉去，似什麽都沒有發生。
蘇傑克驚悚地睜大眼，這算什麽情趣？
片刻後，霍祁傲才正過臉道，“那還一件你不要了？”
喬綿綿知道蘇傑克手裏還有一件，不過她現在已經不抱希望了，她接過蘇傑克手上的另一件，打開外麵的包裝，一件雅白的晚禮服在她麵前展開來，斜肩的設計跳托又不失優雅，隱隱有碎碎的光從裙上流淌出來，陽光一照，地上全是投的明亮碎影，像灑了一地的星光。
好美……
喬綿綿被裙子征服，將裙子牢牢地抱在懷中，“你要帶我去哪裏？”
“威倫大劇院，那裏今天有新年表演。”霍祁傲道。
就是那個賀子恒會帶孤兒去表演的大劇院？
她怔住，“那不是……”
“沒事，你隻是做觀眾，坐在後排，他發現不了你。”霍祁傲又道，“聽說今晚的表演很不錯。”
“哦。”
喬綿綿點點頭，雖然不是二人世界，不過等看完表演，賀子恒也被按住，兩個人再心無旁騖地去享受燭光晚餐，更好。
不如，她到時候就趁吃晚餐的時候假裝去上廁所，然後去後廚為他親手做一個蛋糕。
否則，她真找不到別的時間了。
……
除夕這一天的安排對喬綿綿來說是滿的，她接受每天的巡房檢查，點滴掛到中午，又睡了一個午覺。
等出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霍祁傲帶她走進威倫大劇院的時候，劇場裏已經開始新年的表演，整個劇場隻有舞台上有各種顏色的光，觀眾席一片黑壓壓的。
別說賀子恒發現她，她也發現不了賀子恒。
裏邊開著暖氣特別熱，喬綿綿脫下身上的羽絨服，霍祁傲很自然地接過去。
兩人步著台階往下走去。
霍祁傲領著她往位置上坐下，他們的座位在劇場中央，不算前，也不算後。
人也並不是座無虛席，隻好他們這一塊周圍都是空出來的，往舞台上望去的視野非常好。
舞台上正表演著女聲獨唱，精致的嗓音，悅耳的音樂從劇場四處擴散響起，立體環繞。
霍祁傲沒挑錯地方，這裏的確是視覺聽覺享受的盛宴之地。
喬綿綿靠近他，輕聲問道，“賀子恒在哪？”
“我們這裏最前麵第二排，從左往右數第五個位置，他身邊就是那些要表演的孩子。”霍祁傲低沉地道。
“哦。”
喬綿綿往前望了一眼，望到賀子恒的背影，見他坐在許多孩子中央，心裏很不舒服。
這個人渣該到監獄裏去洗刷他的罪。
“他周圍除了孩子就是警方的人，等孩子們上台表演就是抓人的時候。”霍祁傲一一解釋給她聽。
喬綿綿點點頭，看到賀子恒身後全是一些正襟危坐的成年人，她放下心來。
如果不是萬無一失的計劃，霍祁傲也不會帶她來看表演。
可是，知道有這麽個計劃，她的心思很難定在演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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