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綿綿皺了皺眉，忽然意識到什麽，她目光一震，轉眸環顧四周，拿起手機撥通那個陌生號碼。
鈴聲在久久的一段時間後才被接通。
喬綿綿立刻問道，“你是不是看得到我？”
“……”
那邊沉默。
“說話，霍祁傲。”喬綿綿觀察四周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想到自己的行動可能全數落在他的眼裏，說不出的惱意充斥全身。
他連一眼都不讓她發現，卻將她看了個遍？
憑什麽。
“……”
那邊還是沉默，沒有說話。
喬綿綿咬牙，“霍祁傲，你不能這麽過份。”
她斥責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眶紅了。
這一路走來，什麽都是他說了算，她知道，她沒有他聰明，沒有他想得那麽全麵，可她也不能任由他耍著。
她看不到他，他窺視得到她的遊戲……身在局中的人並不好受。
“嗯。總統套房的客廳有監控。”
霍祁傲在那邊淡淡地應了一聲，沒什麽情緒的起伏。
她忽然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他說她的感情不夠深，他的感情就深了？躲在後麵默默窺視就算深？語氣要多冷淡就多冷淡是深？
“你到底想做什麽？”
她不知道哪個方向有攝像頭，隻能硬忍著情緒，不讓自己在他麵前看起來那麽狼狽。
那邊停頓了幾秒，霍祁傲清冷的嗓聲再一次激顫過她的耳朵。
“你看太久了，我不知道你會做什麽。”
什麽看太久？
內褲？
喬綿綿真是沒法好了，白皙的臉上迅速攀紅，自己都分不清是惱的還是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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