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她稱那些人是病人，她想了好久才想到客戶這麽個詞。
“小夭……”
“喬綿綿！”
“行，那上午就去做吧，邊做美容邊睡覺。”喬綿綿無奈地妥協。
何小夭長得妖豔，天生就是該被人捧著的角色，但偏偏這人性子黏得很，被她盯上，喬綿綿怎麽都躲不開。
要是拒絕，何小夭真能把人都趕跑，然後到她身邊黏著她。
這段數低級了一些，以前，有人明明黏她，麵上卻是輕描淡寫、雲淡風輕，每次都是她火急火燎地迎上去，還蠢到不知道是中了別人的套路。
喬綿綿被何小夭拉著去做美容。
一路上，男人們對何小夭火辣的身材頻頻側目，何小夭很是得意地將肩膀露得更多一些。
“……”
喬綿綿無語地看著，默默將身上的羽絨服裹緊一些。
進到房間，何小夭歎了一口氣，“唉，一路看過來，都沒個順眼的男人，我看我這輩子要單身了。”
喬綿綿脫去羽絨服，在美容床上躺下來，道，“你想找什麽樣的？”
“能讓我驚豔的男人，如果我找不到，我寧願單身。”
何小夭說道，忽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迅速趴到喬綿綿身旁，戳戳她軟綿綿的手臂，小聲地問道，“你前夫是個什麽樣的人？我說樣貌。”
何小夭不敢問太細的，但又控製不了自己的八卦，隻能一步步循序漸進。
聞言，喬綿綿的目光滯住，失了焦距，頭頂上方的水晶吊燈沒了輪廓，隻剩下一片虛影，以及一雙清冷的眸。
“不知道怎麽形容。”
從離開A市以後，喬綿綿習慣逼自己不去想。
想念是件很難受的事情，尤其一想起來，五髒六腑被切割般的疼痛太難承受。
“隨便形容一下嘛。”何小夭黏著她道。什麽樣的人？
好久，喬綿綿將雙手擱到身前，抵住心口上方那一抹鈍痛，淡淡地道，“你看到他的時候，會感覺這個世界下雪了。”
“啊？”
何小夭愣在那裏。
“是你讓我隨便形容的。”喬綿綿看她一眼，麵色輕輕淡淡的。
“那你也不用這麽隨便嘛。”何小夭有些鬱悶，“什麽叫看到他就下雪了，不是說你沒見過雪嗎？”
“所以我還挺看看真實的雪。”
她想知道，是不是感覺一樣的。
何小夭聽不懂她啞謎似的話，有些鬱悶，趴在她邊上委屈地撅起紅唇，“綿綿，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說你以前的事啊，跟我說得這麽懸。”
“你看過法院門口那段視頻了嗎？”她躺在那裏問道，有些累。
“看過啊，你抹口水的那個動作帥死了，你是個男人我早撲上去把你扒幹淨了！”
何小夭一說起那段視頻就熱血沸騰。
“……”喬綿綿被她的話噎了下，接著道，“那你應該看到不少花邊新聞了。”
聽到這話，何小夭立刻道，“我沒有去搜索，看到一些評論後就不再看了，真的，我們是好朋友，有些事除非你自己告訴我，我是絕不會從別人口中去聽你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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