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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有人出來勸道,“子儀,這都過去多久的事了,你何必還放在心上,要怪隻能怪你孩子福薄……”
“那我的孩子要不是福薄,是有人陰了我呢?”
霍子儀聲音銳利地打斷那人。
喬綿綿驚得微微張開嘴。
這話的指向性太強,她看到很多人都朝白若蘭望過去,柔柔弱弱的美人坐在那裏,氣息如常,從容淡雅,看不出一點波瀾。
霍子儀直接走到白若蘭身旁,低眸看向她,興師問罪,“當年,我拖著未出月子的身體去給父親侍疾,怎麽就那麽巧,我才離開半小時,我住的樓就著火了,燒得一幹二淨!”
“……”
“我最忠心的一個女傭被臨時指派了別的事,留在樓裏隻有一個犯懶迷糊的,火災一起,她跑得比誰都快,就留我的孩子和整個樓化為灰燼。”霍子儀搭上白若蘭的肩膀,近乎顫抖地說出這番話,“嫂子,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喬綿綿見白若蘭淡然地站起來。
白若蘭轉過身,目光柔和,“子儀,當年的事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是一場意外。”
“意外,我當年也信了是意外,可就在前兩天,我才知道你在27年前向一個孤兒院的人買過死嬰。”霍子儀瞪著白若蘭,眼睛幾乎突出來,“你沒想到吧,你深居簡出這麽多年,還是被人給認了出來!”
“……”
白若蘭靜靜而站,一張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東西。
霍子儀拍拍手,“夏業良,你可以進來了。”
乍然聽到這個名字,喬綿綿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難以置信地往前望去。
下一秒,夏業良走了進來。
一身落拓打扮,發間有了銀絲,沒有絲毫當初慈善家的風貌,麵容滄桑,唯獨那一雙眼依然透著算計。
突然見到這個人,所有被虐待的回憶全部湧上來,喬綿綿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顫抖。
說不上是害怕,還是恨。
或者,都有。
下一秒,她整個人落入一個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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