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場上的草坪沾著露水,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嗯?足球場?
喬綿綿猛地睜大眼睛,赫然發現自己身在足球場,整個人跟樹袋熊一樣抱著球門坐在地上。
她想掙開,卻發現自己的手和腳都被綁住了。
完全和球門合成一體。
“……”
什麽鬼啊。
喬綿綿要哭了,怎麽掙紮都掙不開,誰那麽缺德把她綁在這裏?
她努力回憶著,昨天因為霍子儀勾起她最不堪的記憶,她很難受,所以喝了點酒,再後來,好像霍祁傲過來了……
再接著,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斷片。
宿醉的腦袋好疼。
喬綿綿低下頭,吃力地將腦袋饒到手那裏,用牙齒咬住繩子解開束縛……
她從球門旁站起來,腿腳麻得快廢了,身上的衣服被朝露與霧氣染得濕透,冰冰涼涼地貼在身上。
“啊欠。”
喬綿綿一個噴嚏打出來。
這個霍祁傲簡直了,不就喝他一瓶酒麽,至於把她綁在這裏一個晚上,太陰毒了。
她一邊上下摩擦著手臂取熱一邊往北樓走去,一路上噴嚏打個不停。
一走進北樓,喬綿綿就看到霍祁傲躺在一張太空艙式的按摩椅裏,閉著眼,眉頭微鎖,看不出有沒有睡著。
雪白的小貓窩在他的拖鞋邊上也眯著眼睛,見她進來,懶洋洋地搖了搖尾巴。
兩個主子。
喬綿綿躡手躡腳地貼著牆往裏邊挪,準備去洗澡,男人的聲音忽然響起。
“舍得回來了?”
嘲諷、慵懶。
什麽叫舍得回來了,他不把她綁足球場,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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