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化妝間的門口,我這才發現老李根本就沒上班。
我到隔壁一問,這才知道老李是進城去了,說是有什麽要緊的事辦,回來估計都得很晚了。歎了口氣,我隻能往宿舍走了,要我一個人吹屍體,那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手裏捏著攝像頭,心裏各種膈應,我索性用紙將它包了起來。我到了宿舍門口,又覺得不妥,既然老李不在,那我就先去問問成哥,看他怎麽說。
畢竟我一直認為這個攝像頭是成哥放在我屋裏的。
可等我到了樓下的那個牆角,這才發現白天成哥是不會在這裏的,那他白天在哪裏呢?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我再次邁進了火葬場的大門,隨便拉了個人,問他成哥在哪裏上班的?
我是下意識的覺得成哥不是殯儀館裏的人,因為我來了這麽久,沒在殯儀館裏見過他。
那人眉頭一皺,說:“哪個成哥?是姓陳,還是什麽?”
被他這麽一問,我一下就懵逼了,我就知道成哥叫成哥,具體是姓陳還是名字是成,我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誒……。”
“神經病。”那人撂下這麽一句話,不再理會我,自顧自的走了。
我在火葬場轉悠了兩圈之後,也沒發現成哥的身影。這裏很多地方我是進不去的,比如陳屍間,火化機工作室啥的,無奈之下,我又隻得回了自己的屋子。
將攝像頭放回原處之後,我掏出手機,連上WiFi看電視,算是分散一下注意力,就等老李回來,將事情問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電視太無聊,我看著看著就困了,不過滿腦子都是楊宏跟牆洞裏的那張怪臉,折磨得我翻來覆去的根本睡不著。
抬頭一看,又是那個攝像頭對著,心裏別提多難受了。
直到天色漸漸的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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