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應了一聲之後,抬著人就回了房間,而這一次鬼麵應該就不會來打擾自己了,謝檀想著,總算是鬆懈下來,回到了房間,將人皮麵具撕下,躺在床上,望著房梁發呆。
自己手中的那個令牌,不知有何作用,方才匆匆見到夜楚涼,一來也是情急之下忘記問了,二來,夜楚涼此人心計訣不簡單,若是打草驚蛇,這一塊令牌就沒有可以追查下去的必要。
想來想去,他又拿著那塊令牌來回反複的翻看了一些,希望能夠從花紋中找到一些線索。
例如朝中大臣的家徽,她也知道一些,絕對沒有製作如此精美的,而且大多都是木牌,以便傳事之用。
正想著,多日的困倦卻一股腦的湧上心頭,她將鐵牌藏入袖中,歪過頭,沉沉的睡去。
繁華如初的街道上,桃李依然芬芳,酒香從深巷中傳出,孩童啼哭玩鬧的聲音,繪聲繪色。
一道墨黑色的身影,身穿玄袍,停在一家茶館的麵前,做這行久了,黑色幾乎都快成了他的代名詞,黑色罩袍下是一張飽經滄桑的臉,下額還有一個細小的刀疤。
他有些躊躇,良久,才踏步走進了茶館,上了二樓的雅室。
剛到二樓,靜謐瞬間將他包裹,所有的聲音就好像是從被這個世界中抽離了一樣,孩子啼哭之聲,兒童玩鬧之聲,都消失不見天地間,仿佛隻剩下麵前的這一個雅室。
透過細細密密的竹簾,他還能夠看到青煙,從香爐中寥寥升起,水汽氤氳間,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前,雖知道了他的動靜,卻毫無反應。
黑袍男子走進去,緩緩跪倒在地,“主子。”
站在窗前的紫色身影,忽然轉過頭來連上不苟言笑,甚至掛著一絲陰冷冰寒,“怎麽不盡快複命?”
“主子!”黑袍男子正要解釋,門外卻突然又傳來一個亮麗的聲音,“主子,奴有事回稟。”
紫袍男子瞪了一眼黑袍男人,闊步走了出去,二樓的雅室,瞬間靜謐一片。
黑袍男子默默的等著,不由得一陣懊惱,就應該先行複命,再去辦自己的私事……
已經過去有好幾天的時間了,主子的耐心你應該全部消磨殆盡了吧?
正想著,那個身著紫袍華服的男子卻忽然闊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喜色,看樣子是得了好消息。
黑袍男子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跪倒在地,“雖然任務已經完滿的結束了,但是我們一個兄弟受了重傷,我們不得不休整幾日。”
紫袍男子臉色忽然凝重了起來,“傷者如棄子!”
黑袍男子聽聞此言,跪伏在地上,連忙說道:“隻是一些外傷而已,隻是失血過多暫時離不開人。”
紫袍男子聽聞此言,忽然轉過頭來,眼神低迷的看了他幾眼,忽然嗤笑一聲,頗有些不屑的說道:“擁有的越少,越是思慮的太多,智者向來會獨善其身。”
黑袍男子心裏一驚,一句話也不敢說。
而紫袍男子明顯是不想和他多說,從懷中掏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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