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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漂亮娃娃 套娃
連臉都變了，聲音也變了，付東餘和衛淑所求的，到底是什麽？
賞南臉上的疑惑被陳懸看出來，陳懸換了個蹲姿，想了想，說道：“滿足他們自己吧。”
“沒有任何意義。”付暄已經死了，連身體都被陳懸置換掉了，留下的器官和骨骼也不是為了付暄，而是為了維持賞南的生命活動。
“很多事情不要去考慮意義，”陳懸摸了摸賞南的臉，“隻看自己做了之後舒服不舒服。”
“他們隻要覺得付暄沒死，他們便能心安理得地度過這個晚年，至於付暄那些年所受的苦……”
賞南上身借著手肘撐起來，他深藍色的眸子像溫柔沉靜的深海，他打斷了陳懸的話，“哥，你不就是付暄嗎？”
付暄所受的那些苦和委屈，他熬過的深夜，睡不著的覺，被折磨的精神失常，陳懸不就是這些東西拚接出來的傀儡嗎？
他才應該是感受最深的，因為他就是痛苦本身。
“阿南，”陳懸笑著，“我已經忘了當時有多痛。”
他不是全部的付暄，他是付暄所有的痛苦，他是陳懸。
說是付暄也行，但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填充物，已經變得有些麻木。
劉劉看了眼賞南，搖搖頭，“不是，是我們老板老師的兒子。”
“睡覺了。”陳懸拍拍賞南的臉，他站起來，過去關了燈。
今日周末，店裏生意特別好，多數客人都不是住在這片區的，可惜陳懸這樣的店，整個市裏也就這樣一家，於是隻要到周末，就會不少人從別的地方趕過來，甚至還有隔壁市或者網上那些知道陳懸賬號但沒約到單，就直接跑來店裏的人。
陳懸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的是賞南雙手平舉在麵前，手掌朝小，那群小姑娘應該是在……研究他的手指與指甲。
“阿南，過來。”他站在那邊，喊了對方一聲。
“劉劉姐姐，這是你們的新員工嗎？”有客人問道。
賞南坐在椅子上，他一勺勺往嘴裏喂蛋羹，聽見身後腳步聲的時候，他頭皮一麻。
他站在收銀台等陳懸。
先給賞南擦了嘴，才開始給他換衣服。
房間門裏陷入一片昏暗，隻有朦朧月色從窗外穿透進房間門，落在賞南的被子上麵，一大片如玉的光斑。
今天穿得沒平時那麽精致，就一套白色的運動休閑裝，賞南身形清瘦，哪怕是款式簡單直接的運動服，他也能架得起來。
“皮膚好白啊我的天，一點毛孔都沒有。”
“吃完了嗎？”陳懸在身後出現。
賞南一開始還會拒絕，但陳懸根本就不會搭理他，現在他也習慣了，都不用陳懸出聲，他就知道抬手抬腳。
“我？”賞南沒明白，他在這個世界應該是不會開車的人設。
並且都是衝著他來的。
收銀台已經排起了隊，但賞南幫不上什麽忙，收銀是一回事，還有不少人是在約檔期留信息的，很麻煩。
不用回頭看，他都知道陳懸在忙些什麽。
“我揣他的鑰匙？”陳懸看著慢吞吞的阿南，抬起手臂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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