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1/5)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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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慕江醒來的時候, 寧繁還在熟睡之中。


他摸了摸寧繁的額頭,雖然已經退燒了,但寧繁的臉色還是很蒼白, 居然一絲血色都沒有。


他取了紗布和藥膏, 把寧繁上身的衣物脫下來。


深秋的清晨寒氣逼人, 這邊的住處並沒有燒地龍,隻在房間裏放了熏籠。寧繁一片雪白的肩頸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冷得往被子裏縮了縮。


慕江把他傷口處包裹的紗布剪開。


寧繁朦朧之中睜開了眼睛:“你做什麽?”


“沒事,朕看看你的傷口,給你上藥。”


寧繁有些煩躁的去推他的手:“我想睡一會兒,你滾出去。”


慕江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不能發脾氣。朕給你上藥的時候輕一點,不會很疼。”


慕江掰著他的下巴:“聽話。”


慕江畢竟是個正常男人,被寧繁這樣盯著看有些受不住。


寧繁才不信他的鬼話。


慕江把紗布撥開後才看到寧繁傷得有多重。寧繁本就清瘦, 肩膀上隻覆著薄薄一層皮肉,一道刀傷縱橫三寸,已經深得見到了骨頭。


慕江把他按下去:“別鬧,你身上的傷還沒有養好,禦醫不讓做這個。”


寧繁咬緊牙關就是不張口。


那天為首的男人是當今北彪王的侄子,北彪國安遠部落佐裏木的兒子海山。魏朝來雁文山遊獵的消息當然傳到了北彪國權貴的耳中。


隻是失去了一個兒子,就擔心成這樣。魏朝邊境不知道多少百姓被他們害得家破人亡,這又豈是一千匹馬能交換來的?


獵犬在這裏待久了,這些人懷疑海山是不是被殺了埋在地底下,掘地三尺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看到寧繁下意識的推開藥碗,慕江握住他的手腕:“別鬧,把它喝完。”


慕江打聽到了那批人馬的具體身份。


寧繁微微一笑,翻過身壓在慕江的身上,在他耳畔說了一句話。


寧繁昨天失血過多,原本就有些眩暈, 睡了一晚上後身體越發的沉重,他也不覺得疼痛了, 暈暈乎乎的推了慕江幾下, 偏頭睡了過去。


可能是水土不服, 也可能是身上傷得太嚴重,寧繁這幾天沒怎麽吃東西, 清醒的時候也很少。


寧繁偏過頭,喝一次兩次還好,天天喝這種又酸又苦的藥汁,他真的受不了。


天氣越發寒冷,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小雨之後,又涼了幾分。


上次就是因為輕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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