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廢物老弟（十一）
小吃街上，劉錡一邊忙碌著攤子上的生意，一邊還要騰出嘴巴來和學生們吹牛。
“這麽是說，您真是林衍的姐夫？”一個來自燕京大學的學生狐疑地看著眼前這個攤主，他臉上滿是皺紋和斑點，右腿還有殘疾。據他所知，林衍的兩個姐姐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五，怎麽可能會找這樣一個丈夫呢？
他旁邊的朋友拍了拍他的手，壓低聲音說起了閑話：“你可不要因為你們是校友就袒護他。不然他家裏那麽窮，怎麽有錢供他讀三年的高中？而且他進研究所賺錢那是後來的事，剛開始大學的學費不要湊的嗎？”
“哎，果然學術和人品不能一概而論。雖然他的確學習挺厲害的，但對兩個姐姐實在是…..”
“可這老頭說的就一定是真話嗎？我看他就是胡亂吹個牛，你還真信他。”
劉錡轉了轉眼睛，轉而向學生們拐彎抹角地打聽起了林衍的住所。
來自燕大的學生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現在他已經完全不相信眼前這個人說的話了：“你不是說自己是林衍的姐夫嗎？怎麽會連他住哪裏都不知道呢？”
劉錡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這個邏輯漏洞，他一時語塞，沒敢再繼續追問下去。
他這些天一直在燕京大學旁邊蹲守著，想要找到林衍，再順著他去找林梅花。可是他依舊在這蹲了快一個月了，卻什麽收獲都沒有。這些學生話頭雖然多，但是有效的信息那是一點都沒有。
他隻能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攤子，給最後幾個顧客結了賬，灰溜溜地跟著警察走了。
劉錡誠惶誠恐地點了點頭，他們家那點錢擺平縣城的人倒是好說，但燕京的人可就不是他能拿捏的了，要不然他也不至於連個許可證都辦不下來。
這事聽著倒是不難，但是對於劉錡來說是件難事。本來他就不怎麽會寫字，現在被那麽多警察圍著，更是寫不出來了。
“造謠誹謗？”劉錡一臉發懵，完全弄不清楚狀況。他就在這裏和學生吹個牛，怎麽還犯上了要進局子調查的罪了。
林衍就是這個時候來到派出所的，派出所的民警一見他，便上前來說到：“小林同誌，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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