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4)

第十五章


商靖之一時間心動神搖,他翻身將鳳長生壓於身下,扣著鳳長生的一雙手腕子,啞聲道:“長生,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麽?”


麵孔被商靖之的吐息籠罩著,身體被商靖之虛虛地壓著,一雙手被商靖之舉著越過了頭頂,商靖之素來溫柔,即便商靖之周身縈繞著煞氣,鳳長生亦從未怕過商靖之。


眼前的商靖之所施加的壓迫才真正地教鳳長生領略了殺伐果決的鎮國將軍是何等模樣,但他依然不覺得恐懼,隻由衷地感到欽慕。


是以,他一字一頓地道:“我在向將軍自薦枕席。”


話音未落,他抬首咬上了商靖之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了商靖之的胸膛來。


這胸膛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傷痕,他的雙目霎時被刺紅了,半晌,他才哽咽著道:“很疼吧?”


“不如何疼。”商靖之鬆開鳳長生的手腕子,下了床榻,“長生,你尚未痊愈,切不可做這等危險之事。”


鳳長生從背後抱住了商靖之,明知故問:“危險之事是指何事?”


“我禁不起撩.撥。”商靖之正欲撥開鳳長生的手,卻是被鳳長生抱得更緊了些。


他無奈至極:“長生鬆開,我不願傷著你。”


那麽對鳳長生呢?


鳳長生一緩過氣來,便抬手扯下了商靖之的上衣。


不少同僚都兒女成群了,他仍是孤身一人,他曾兩次被今上賜婚,一次被同僚許配了掌上明珠,倘使順利成親,他如今興許亦有兒女了。


他撫摸著凹凸不平的傷痕,喃喃自語:“將軍想必曾多次九死一生。”


但若要問他是否心悅於那三位女子,他能肯定地回答“不曾心悅過”,他甚至連其中倆人的麵容都記不得了。


於他而言,鳳長生乃是妙手回春的名醫,他當然想一嚐鳳長生的滋味,更何況,他現下業已蠢蠢欲動。


他長至二十又九,癡長了鳳長生一十又二載,從未心悅過任何人。


聽得這樣一番話,商靖之不可能不動容,自從族人被蠻夷屠殺殆盡後,無人對他說過如此發自肺腑的話。


那麽他呢?


商靖之鬆開鳳長生的唇瓣,端詳著鳳長生漲紅的眉眼,遲疑不定。


他轉過身去,凝望著鳳長生,以粗糙的大拇指指腹磨蹭鳳長生的唇瓣。


“可我想被將軍傷著。”鳳長生顫著手解開了商靖之的腰帶,進而將手探入了商靖之衣內,“長姐說我心悅於將軍,我笨得很,不懂何為心悅,但我願意委身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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