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又在蘇家門外站了三個小時,蘇家人沒人理他,後來蘇鑫楷出去,路過的時候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仿佛他連路邊的一條狗都不如。
天不知道什麽時候陰了下來,烏雲壓的低低的,沒多久暴雨傾盆而下。
秦煜在蘇家門口站的腿都麻木了,而蘇家的大門,偶爾有人進進出出,但沒有一個人招呼他,就好像他就是蘇家門口已經立了十幾年的一根路燈,沒有人會在乎,也沒有人會多看一眼。
被淋了個落湯雞後秦煜終於回了自己的車子。
本來蘇家還說讓他在家吃飯的,現在別說吃飯了,沒找人砍了他都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
秦煜回到家饑腸轆轆,又淋了場大雨,到晚上就開始高燒昏迷。
管家半夜起來巡邏,聽到樓上發出沉重的‘噗通’聲,還以為家裏進了賊,誰知道進去一看是自家主子翻到了床下。
他燒的皮膚通紅,衣服都被扯的不成樣子,眼睛都睜不開,卻本能的尋找冰涼的地方,於是就翻到了床下。
管家嚇了一跳,飛快的打了電話讓秦家的家庭醫生過來。
醫生先給他打了退燒針才後怕道:“這位爺是怎麽了?怎麽燒的這麽厲害?我還以為我這輩子都不用再給這位爺看病了呢。”
可能是從小在孤兒院幹活多的緣故,秦煜的身體其實非常強壯,至少從他回到秦家這幾年,除了一開始和後來每年必須的體檢,這位連個小咳嗽都沒有,更不要說什麽大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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