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趕緊把刀放下!”民警摁著槍招呼了一聲。
“……我他媽是挨打的!”
“你怎麽聽不懂話呢?我讓把刀放下!”民警扯脖子直接就拽過了雙全。
“呼啦啦!”
七八個刑警拎著****,完全是出於對自己的保護,拿著棍子就衝雙全一通猛捅。
“別整了,我把刀放下,別整了……!”雙全被摁在地上喊了一句。
……
三個小時後。
派出所內,雙全隻差一點就因為非法持有管製刀具而被行政拘留,但簽字之前,包文鐸打了兩個電話,他們才從行政拘留轉成了交治安罰款。
辦公室內,辦案民警指著雙全說道:“這都啥時候了?馬上就開奧Y了,沈Y那邊還有分會場,你說你嘚瑟什麽玩應?真拘你好啊?”
“是是,我喝多了。”雙全咬牙回了一句。
“知道打你們的人是誰嗎?”派出所民警又問了一句:“是不是得罪人了?”
“沒得罪人,不認識。”雙全肯定不敢跟對方說佟源的事兒。
“行,簽個字,走吧。”
簽完字,留了底之後,雙全才帶人離開派出所,直接去了醫院,把腦袋上的兩處傷口縫合。
這一通折騰後,天基本就快亮了,雙全腦袋上頂著紗布,鼻青臉腫的站在醫院門口,臉色看著陰沉且悲憤。
“哥,吃個早餐去吧?整一宿,我都有點餓了。”旁邊一小夥輕聲問了一句。
“我有耗子藥你吃嗎?!”雙全罵了一句後,邁步就上了車。
……
人在順境的時候,是很難反思過去的,尤其是當你萬事沒坎兒的時候,就更是容易產生膨脹心理。這是人之常情,可能誰都沒辦法避免。
狗王前些年在延吉的行事兒風格,那是霸道的不能再霸道了。在“行業”內沒啥人敢跟他競爭,在上層他也有著自己的關係,總之日子過的滋潤得很。
可這幾年他開始不順了起來,先是自己兩次折了進去,雖然蹲的時間都不長,但卻搞的心態很煩,也說明他在官口的能量在下降。因為延J那邊現在也引起了有關部門注意,不光嚴打,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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