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破壞我們拉投資來的,可現在沈天澤人還在裏麵,明顯是不可能繼續做這事的。”
“如果金泰宇知道了這件事兒,那會不會也拿這個說法,要求我們釋放沈天澤呢?”禿頭又問。
梁部長聽到這話後,極盡諷刺的回應道:“小金的政治覺悟,已經被資本腐蝕了。他現在沒有政治立場,也不會如從前一般,和我們為了一個政治目標而奮鬥……所以你說得對,他可能會為了救他的老板,拿這個問題說事情。”
“我怎麽應對呢?”禿子反問。
“關鍵時刻,是不能講人情味兒的。”梁部長模棱兩可的扔下一句後,邁步就走進了電梯。
禿子琢磨了半天,心裏已經領悟了梁部長的話,他知道對方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因為張先生那邊一個勁兒的管他要錢,而他現在短時間內還湊不出來,所以禿子心裏清楚,沈天澤這種大肥羊是該宰就要宰的。
可怎麽宰呢?
怎麽能給沈天澤繼續施加壓力呢?禿子在冥思苦想著。
……
此刻,梁部長並不清楚,其實樸世成身後的政治關係,已經搞清楚了是金泰宇綁架的他。但這種消息第一時間就被封鎖了,他們不可能透漏給政治敵對一方的梁部長。
臥N島船上。
船長滿身是血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聲音哀求的妥協道:“……是,我確實接到了金泰宇的電話,是他突然讓我返航……!”
“他怎麽說?!”一個軍官背手用中文喝問道。
“沒有說具體原因,就說要返航,讓我在貨倉裏給他做一個格子間,用於藏人。”船長低著頭回了一句。
“約的幾點?”
“一個半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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