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陸濤一個嘴巴子抽在紋身中年的臉上:“水泊梁山,義字當頭唄?!”
“……大哥,您是路上的龍頭,我們是地上趴著的癩蛤蟆。說句難聽的,你一晚上請客送禮的花銷,可能頂我們賣兩次命的……你問我實話,我該說的都說了……至於老何他就是個攬活掙錢的,路上走,不容易!”紋身中年聲音穩健的說道:“你要有氣兒衝我撒,實在不行你給我腿幹折了,我一句話都沒有……但老何這邊,你就放他一馬吧,行嗎?!”
“不行。”沈天澤搖頭。
“你不行,那我沒招了,我肯定不能說。”紋身中年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果斷搖頭。
“你下車吧,我處理。”陸濤衝著沈天澤擺了擺手。
“嘩啦!”
沈天澤拽開車門,邁步就走了下去,站在台階上點了根煙。
數十秒後。
車內泛起了驚悚的慘叫聲,沈天澤扭頭看著四周,也不吭聲,隻麵無表情的抽著煙。
又過了不到十分鍾,陸濤滿手是血的走了下來。
“怎麽樣?!”沈天澤問了一句。
“這是一匹老馬了,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也吐不了。”陸濤語氣略顯欽佩的說道:“我生拔了他三顆牙……他一個字兒都沒說。”
沈天澤皺了皺眉頭:“那就是這個老何真跟他綁上了,他怕賣老何,家裏人會出事兒。”
“他說是三鑫,你覺得是嗎?”陸濤又問。
“不抓住老何,就沒辦法對口供。”沈天澤搖頭應道:“他說的是真的是假的,咱沒法判斷啊!”
“……這邊響了,老何隻要不是傻子肯定跑,這事兒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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