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把玩著麻將牌問道。
“不想玩就不玩了唄!”壯漢拿起外套就要走。
“讓你走你不走,這打不明白了才想走,那能行嗎?”老倌端起茶杯說了一句:“哥倆,咱們換個地方談談吧。”
“啥意思啊?”眼鏡男皺眉問道。
“啪!”
小夥直接掏出手.槍拍在桌子上:“你說啥意思!”
……
牌九廳內。
三哥連押兩把,連輸了兩把,總共賠了四十多萬。
身材宛若猴子一樣的男子,笑著說了一句:”還押嗎?!”
“看明白了,還押啥啊。”三哥拿著手巾再次擦了擦手指。
“什麽意思啊?!”
“你衣服懷兒打開,我有點東西落在你衣服裏麵了。”三哥笑著說道。
猴子男一愣:“你有病啊?!”
“南派扒活的吧?!”三哥起身就迎了過去。
猴子男當場往後退了兩步:“你要幹什麽啊?”
“啪!”
三哥突然伸手,直接扯住對方的脖領子,臉色陰沉的說道:“你跟師娘學的走牌啊?!下麵有監控不敢玩,就進包房裏整事兒,是嗎?”
猴子男額頭冒汗。
“你換了兩次牌,暗兜縫在袖口裏,是不是這麽個路子啊?”三哥又問。
“……你……你誣陷人!”
“媽了個B的,你讓我當場扒你皮啊?!”
“……!”猴子男無言。
三哥笑著轉身,抬手一抖落桌上疊好的手巾,當場就落下兩張麻將牌九:“四個天,都他媽打成了六個天了,這傻B還讓我下注呢!就這手法也敢上局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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