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了手機:“怎麽回事兒啊,幫我問了嗎?”
“嗯,我打聽了一下。”
“你說。”
“你猜的還真準。”電話內的男子輕聲回應道:“仇二今天像瘋狗似的確實有點理由。”
“啥理由?”陸濤皺眉問道。
“仇三今天在醫院企圖自殺,好不容易才被救過來,然後仇二好像還跟陳文豪吵吵起來了。”
“自殺了?為啥啊?”陸濤一愣。
“我聽說仇三一直在動手術,想把腿恢複恢複,起碼能達到拄拐走路的程度。可手術這玩應本身也有風險啊,他好像沒太做好,情況更嚴重了……連性.生活都告別了。”電話內的男子輕聲解釋道:“所以仇三可能一時沒想開,就要自殺唄。”
“陳文豪跟仇二吵吵,是因為地皮的事兒?”
“好像是。”
“行,那我知道了。”陸濤點頭回了一句。
“嗯,有事兒打電話吧。”
二人聊了兩句後,就結束了通話,隨即陸濤站在花壇裏嘀咕了一句:“媽了個B的,仇二今天是來拚命來了。”
站在陰暗的樹下,陸濤思考了半天後,才又返回車內,從裏麵拿出了一把手.槍,邁步奔著賭局門口走去。
……
郭六殺豬菜門前的馬路邊上,一個身材瘦弱的青年衝著陳文豪問道:“他咋地,不接電話了啊?”
“嗯。”陳文豪點了點頭。
“嗬嗬,艸,老畢是不是不敢來了啊?!”旁邊一夾著鱷魚皮包,剃著禿瓢的中年,用調侃的語氣說了一句。
“哎,你說的還真沒準。畢子文這個人就嘴上的能耐,天天別人吹牛B,說他兄弟整死過人,但這些年你們啥時候聽說過,他自己給誰幹了?一回都沒有吧!”
“哈哈,我看也是,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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