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笑著站起身,擺手就再次招呼了一句:“行了,都別在一個屋呆著了,讓人看見了不好,各自回房間裏休息一會,要走之前我會叫你們的。”
話音落,大部分人從包房內散去,而大皮則是躺在床上琢磨了起來。說實話,他心裏雖然此刻已經偏向大劉沒有被滅口,但依舊心裏莫名對老徐這種人有些恐懼。大皮覺得自己要跟這幫人沒完沒了的糾扯下去,那說不定啥時候就出大事兒。
思來想去,大皮覺得今天晚上是個機會,既能掙點錢,也有機會徹底脫身消失。
……
另外一頭。
溫哥在屋裏給眾人分配完活兒後,就邁步走到了旅店對麵的一輛汽車內。
“說完了?”老徐坐在副駕駛內,抽著煙問了一句。
“嗯,說完了。”溫哥點了點頭後,有些不解的看著老徐問道:“我們這幫人就能把事兒幹了,你為啥非得拉個生人進來呢?”
老徐沉吟半晌,麵無表情的回應道:“劫賭局的事兒,除了大劉之外,隻有他是知道前因後果的。”
“你怕他把這事兒跟別人說了?”溫哥皺眉問道。
“剛開始怕,現在不太怕了。”老徐輕聲回應道:“我跟這小子接觸了一下,也套了套他的話,然後發現這小子腦瓜夠用,不是傻子……他應該沒有和別人瞎提過我,要不然他一定不敢主動來見我,而且還從我手裏接了五萬塊錢,答應跟你們一塊辦這事兒,明白嗎?”
溫哥盯著老徐臉上的表情,沉默許久後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行。”老徐陰森森的一笑,伸手點了點溫哥的胸口。
……
呼市某街道上,一台麵包車在漫無目的的行駛,車內中排座椅上,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雙眼被蒙住,後腦被槍頂住,雙腿在不停的抖動著。
“什麽職位?”付誌鬆拿著一個擴音器喇叭,用電子音問了一句。
“文員。”
“放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付誌鬆突然罵了一聲。
中年咽了口唾沫,神經緊繃的回應道:“別開槍,我說……我說……我是財務。”
“馮樂天放在老尤這兒的黑錢在哪兒?”
“大哥,我不知道。”
“艸你媽,你是不是想遭罪,啊?”
“劈裏啪啦!”
話音落,張鴻威和小迷糊拿著槍把子衝著財務的腦袋就是一頓猛砸。
“大哥,我真不能說,說了出大事兒了。”財務帶著哭腔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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