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碼是有準備的比劃吧，不會讓人砍的莫名其妙吧？”二胖搓了搓臉蛋子，又抬頭看著沈天澤勸說道：“要我說啊，付誌鬆這個人的人品也挺次……周琦的兄弟跟我說了……夏勇那邊帶人一衝過來，他第一個從麵包車窗戶鑽出去跑了。”
沈天澤沉默半晌後，突然反問了一句：“曹猛沒跟你說啊？”
“說啥啊？”二胖一愣。
“他和燼南是付誌鬆硬搶回來的，付誌鬆後背上也挨了三刀。”沈天澤解釋了一句。
周琦一愣後，頓時皺眉應道：“他惹的事兒，他能不救人嗎，不然還怎麽在咱這兒呆著？”
“我說也是。”二胖點頭附和道：“這小子有股說不上來的勁兒，總是感覺不靠譜……你看他上回，拿二十萬假……！”
“行了！”沈天澤把話聽了一半後，頓時訓斥了一句：“都已經過去的事兒，說這些還有啥用啊？！而且我之前也跟他談了，人家賭局上的事兒，你們也不了解……以後我會跟他把話說明白的。”
門外，付誌鬆後背上纏著紗布，手裏拎著兩大兜子吃的，身體站在門縫中央，一邊聽著裏麵的話，一邊看著二胖等人，表情略顯尷尬，沉吟半晌後，最終還是沒有走進去。
“踏踏！”
走廊外側，小吉邁步走過來，看見付誌鬆問了一句：“買東西去了？”
“嗯！”付誌鬆點了點頭。
“走吧，那進屋吧，一會一塊吃一口。”小吉順嘴招呼了一聲。
“家裏有點事兒，我就不進去了。”付誌鬆將手裏的吃的遞給小吉：“你拿進去吧，我先回去了。”
“吃口飯再走唄？”
“不用了，你們吃吧，嗬嗬！”付誌鬆一笑後，轉身就走了。
……
第二天，下午四點多。
沈天澤坐在手術室門口，正在等待燼南的手術結果。
一陣腳步聲傳來，譚楓孤身一人從電梯一側走了過來：“怎麽樣？”
“昨天就一直昏睡，今天就又得打麻藥手術，大夫說情況不太好，痊愈了也得留下後遺症。”沈天澤昨天晚上一夜沒合眼，心裏惦記著燼南，也恨死了夏勇。
譚楓看著沈天澤的表情，原本到嘴邊的話，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了。
二人坐在長椅上，沉默了半天後，沈天澤才突然問了一句：“柏順讓你來的？”
譚楓一愣，點頭應道：“對！”
“……我一猜就是。”沈天澤頓時泛起冷笑。
譚楓搓了搓手掌，言語誠懇的勸了一句：“……你就是不看顧柏順那邊，也給我個麵子，行不行？”
沈天澤瞪著眼睛看著譚楓，一直沒有張嘴回話。
“明天去了，咱們先談門市房，不追究燼南的事兒，行不行？”譚楓臉色十分認真的問道：“你就當是衝我！”
沈天澤動作緩慢的掏出煙盒，一直沒有吭聲。
譚楓盯著小澤的表情，也一直在等他的答複。
……
第二日早上。
韓東生給夏勇打了個電話：“晚上你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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