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要輸沒了,就直接下借條壓注。”領頭犯人再次解釋了一句。
“那我押五千塊錢。”付誌鬆躍躍欲試的說了一句。
“……你有現金嗎?”
“有。”付誌鬆低頭就脫下了兩隻鞋,從兩個鞋墊裏拿出了五千塊錢。
“我艸,你挺有貨啊,兜裏裝這麽多現金?”
“你在哪兒掏騰的啊?”
“……!”
眾犯人都挺驚訝的問道。
“嗬嗬,攢的!”付誌鬆一笑,並沒有說這些現金是沈天澤在的時候,別人專門給他上供要求照顧的好處費。
“那來吧,你押哪一門?”推局的犯人問了一句。
“天門,五千。”
“那我可開牌了昂?”
“開吧!”
話音落,付誌鬆就跟著這幫新來的犯人推起了牌九,而且他玩這玩應喜歡下大注,輸贏就看幾把牌,贏了就走,輸了也不戀戰。
第一把。
付誌鬆5頭6尾,被8點天罡殺了,直接輸了五千塊錢。
第二把,付誌鬆又回屋從枕頭下麵拿出了五千塊錢壓天門,但點子不好,依然被莊八九點殺了。
兩把牌,付誌鬆輸了一萬塊錢現金,而在這裏麵一萬塊錢現金,那絕對不算是小數。
“還玩嗎?”領頭犯人張嘴問了一句。
付誌鬆輸完之後,臉色煞白的看著領頭犯人問道:“你是不是用袖子走牌了?”
走牌,東北耍錢人之間的專業術語,意思就是有一方在賭博的時候玩鬼了,作假了,用袖子藏牌換牌了。
“什麽走牌了?你查查牌數,看少沒少一張!”領頭犯人瞪著眼珠子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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