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完之後,過了不到一小時,汽車就開到了寶源街附近的平房。
“大哥,你看見了嗎,吳占濤他們就在電線杆子旁邊的那個房裏。”司機指著遠處的小平房說道:“你想幹什麽就去幹,但把我放了吧,行嗎?”
“想走啊?”陸相赫笑著問道。
“……你不答應我,讓我走嗎?”司機自始至終都不敢從倒車鏡裏觀看陸相赫。
“讓你走了,你偷著給武奎報信怎麽辦?”陸相赫用刀拍著司機的臉蛋子說道:“給腰帶抽出來,把自己倆手係上,快點!”
“大哥,你……!”
“你放心吧,就你這個段位,不值得我滅個口,快點弄!”陸相赫不耐的訓斥了一句。
……
再過不到半小時,陸相赫在四周踩完點後,就低頭撥通了沈天澤的電話。
“喂?”
“……我在和豐縣寶源街,你讓我救的那個人,很可能在這兒。”陸相赫直奔主題。
沈天澤知道陸相赫如果心裏沒底,就不會給自己打這個電話,所以言語迅速的回了一句:“他們有多少人,你摸清楚了嗎?”
“說是十多個,但我進不去,也沒看全。”陸相赫不以為然的回了一句:“他多少人都沒事兒,你自己過來就行,幫我帶個響兒。”
“你……?”沈天澤一愣。
“我坐火車來的,響兒根本沒法帶。”陸相赫低聲催促道:“你快點來,我抓的一個司機說,你要救的這個人,明天早上可能就得送市局,所以我們沒多少時間了。人要到警察手裏,那誰都沒招。”
“好,我知道了。”
“恩,來了打這個電話就行,我不關機。”
“妥了!”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
大約一小時後,赤f某國道口處,兩台風塵仆仆的吉普車停在路邊,一個像是中俄混血的中年,降下車窗衝著路對麵的轎車喊道:“占濤的兄弟?”
“對,二毛哥,濤哥讓我們來接你!”
“那帶路吧。”二毛子吐了口痰後,就搖上了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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