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六道:“我是打鐵的。”
“我是種田的。”
“我家養了一塘魚。”
“我媳婦能織布,我養了許多蠶,種了些桑樹。”
……
李葉秋看了看那六個最嚴重病人的職業,歎了口氣,然後跑去找慕容笙。
她將六個最嚴重的病人情況攤在桌上給他看:“瞧瞧他們以什麽為生,你看出點不一樣來了嗎?”
慕容笙有些摸不著頭腦:“以什麽為生,和他們的病有關係嗎?”話雖如此,他還是低頭去看那幾張紙。
孫老六和劉土根是打鐵的,王大柱是獵戶,周建清是樵夫,元樹是殺豬的,還有一個牛大壯是無業遊民。他跟孫老六一樣,斷了一隻腿,又沒有手藝,隻能混吃等死。
平時都躲在家裏不愛出來。
其實無名村中許多人都多少有點殘疾,隻是斷個把手指,或是瘸個腿什麽的,對他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事了。
隻有真正缺胳膊少腿才會影響他們的正常生活。
慕容笙看不明白,便道:“大小姐若是發現了什麽玄機就直說吧。”
“先說最嚴重的孫叔,他平時不愛說話吧,而且打鐵的時候肯定是下了死力氣的,然後力氣越來越大,家時的破壞也越來越嚴重。”
“對,孫叔剛從戰場回來時的確沒這麽大的力氣,可這和他的病有什麽關係?”記得沒錯的話,那些大夫都說這是腦子裏的病吧。
李葉秋道:“關係大了,孫叔從戰場回來,本就煞氣極重,這些煞氣沒有緩解,反而借著每一次打鐵的力道在加固。那麽拚命的動作,難道不像是還在戰場時戾氣麽?”
慕容笙若有所思。
“再說這打獵和殺豬的,這一看就滿是血腥味,他們好不容易從死人堆裏回歸和平,卻又成日屠殺生靈,能走出陰影才怪呢。砍柴和打鐵差不多,都是用力太大的緣故。”
“可還有牛叔呢,他平時又沒有做事,更別提大力氣和見血了,怎麽也這麽嚴重?我看他的情況比孫叔也沒好到哪兒去了。”
李葉秋道:“我想孫叔可能是悶的。他每天一個人呆在屋子裏,除了胡思亂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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