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形羽人銅香薰爐子,價5000兩銀,四扇楠木刻絲琉璃屏風,價1000兩銀,劉海戲金蟾錦緞床簾,價五十兩銀。”
李葉秋打斷她:“床幔這種用過就舊的就別報了,對了床呢?”
“床沒換,還是世子妃您陪嫁的那個沉香木拔步床。”
賀蘭芳有些失控:“那些東西怎麽可能值那麽多錢,還三千兩五千兩呢,你怎麽不去搶?”
李葉秋攤攤手:“我自己有啊,有什麽必要去搶?倒是賀大小姐,你闖到別人房中扔別人東西之前,就沒想過自己會賠不起嗎?”
“哼,我堂堂侍郎家的姑娘,怎麽可能陪不起那麽點破爛。”
“嗬,真硬氣,我倒是很後悔,沒把皇上禦賜的貢品給擺出來。”
賀蘭芳嚇了一跳,心道好險好險。毀壞貢品那是死罪,沒準被套上一個藐視皇權的罪名,全家都得遭殃。
舒月則翻了一頁:“以上幾樣是世子妃嫁妝中拿出的擺件,還有一匣子首飾,奴婢沒法估值。”
李葉秋看了看賀蘭芳頭上戴著的雙鸞點翠步搖,笑道:那個不用估值,你隻去蘭姨娘的首飾盒子裏翻翻,定是能找著的。瞧,她頭上不就戴著一個嘛。”
賀蘭芳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偷東西嗎?秦芍藥,這首飾又不是隻你一人買得起的,你憑什麽說我頭上的是你的。”
李葉秋都懶得跟她吵了,似笑非笑地道:“因為我的都是有記號的啊,萬寶齋揚州分號裏二十多年前打造的東西,想必你沒地兒買吧。”
她真是越來越不明白了,明明是官家千金,從小識字學禮儀,怎麽做出的事能這麽打自己的臉。
趙蔚楚站了起來:“嗬,我倒要去問問賀大人,是不是家裏短了你吃喝用度了,讓你連主母的首飾都要偷。嘖嘖,想來到時候淑妃娘娘的臉色會非常好看。”
官家女子,一榮俱榮,一殞俱殞。同一個家族裏教出來的姑娘,總免不了被連累的。
如果淑妃娘家侄女偷東西的名聲傳出去……
賀蘭芳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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