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過來了。”
不過來!
淑妃如遭雷擊,正要問得清楚些,杜公公已行了一禮,匆匆告退。
待得人影不見,紅袖便擔憂地道:“娘娘,皇上每旬逢八的日子是必來的,今兒這是怎麽了?莫不是身體不適?”
添香也歎道:“這杜公公最是滑溜,不然倒是能問問究竟是何事。”
淑妃卻已猜到了原因。她無力地擺擺手,然後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無奈地道:“想來是我今早上派沈太醫去將軍府的事讓皇上為難了。”
經女兒點醒,她已知道這件事做得有多不明智。
隻是沒想到,連皇上都給惹惱了。
淑妃在怡和殿中頭疼著,該怎樣處理這事才得獲得皇上的原諒。
而芍藥居中的人卻是隻剩下擔心了。
李葉秋已燒了整整三日,而且期間從未醒來。碧青用幹淨的棉布沾了水,時時地擦拭著她幹裂的嘴唇。
卜太醫打眼看看滿麵愁容的秦將軍,飛快地又將視線移回醫書之上。他和宋太醫早就說過,秦大小姐這情況除了灌藥之外,旁人都幫不上忙,能不能過這一關,全看她自己的身體。
可他也不敢離開,生怕秦大小姐有個好歹,李將軍會覺得他們不盡心。索性便與宋太醫商量了,兩人輪流駐守。
秦猛看著女兒越發蒼白的臉色,忍不住又開口問道:“太醫,你再給小女看看,有什麽法子,需要什麽藥材,盡管說出來便是。”
卜太醫擦擦額上的虛汗,將書翻得嘩嘩響:“我正在查,正在查。”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秦猛隻覺心頭絞痛,他可憐的女兒,才回來多久,竟然就遇上了這樣的事。
想到罪魁禍首,他的眸光不由暗了幾分。
賀家,他們最好祈禱自己的女兒無事,不然,他定要攪得整個賀家雞犬不寧,包括宮裏那個自以為是的淑妃。
趙蔚楚走了進來,臉上的神色亦是凝重:“嶽父大人,我媳婦兒怎麽樣了?”
秦猛已無心去追究他的稱呼,沉重地道:“還是老樣子。”
趙蔚楚黑色的眸子更深了幾分:“嶽父大人,你先去休息吧,這裏我守著便好。”
“不用了,我的女兒我自己守。”
這兩天,趙蔚楚除了去找賀家麻煩外,其它時間基本都是在芍藥居過的,就連晚上也不例外。秦猛倒是沒料到這痞子樣的未來女婿居然這樣有心,心中多少算是有了幾分寬慰。
左右他倆早就拜過堂,更親密的事定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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