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衣好像是突然想道了什麽,說:“你還記得前兩天晚上帶回來的一個藥瓶子嗎?”
李燁聽到許寒衣的話愣了愣,他一直是以為自己把藥瓶子忘在了酒吧。怎麽許寒衣知道這個東西?
“那個藥瓶子……?”李燁說。
“對,就是我拿走的當時你在洗澡,你之前說你在酒吧認識了一個吳天對吧?你說他頭痛,吃了頭痛藥藥,但是忘記拿走了,你就給帶回來了是吧?”許寒衣分析道。
“嗯,對的。”李燁疑惑的回答。
“你說今天見到的那個人背影和聲音又似曾相識。你覺得我們在這裏能遇到什麽熟人了,你在這邊也就認識一個吳天。”許寒衣引導道。
好似是想到了什麽,李燁臉色大變。
“可是,不對呀!怎麽可能是他,他是一個那麽熱心腸,豪爽的人。”李燁不解道。
“那就和這個藥瓶有關了!”
說著許寒衣從口袋裏麵掏出了那個藥瓶子。
“這……”“
“其實你有沒有發現,或者說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人他可能是一個雙重人格患者乃至三重人格患者。”許寒衣分析著說。
“那天吳天根本就不是頭痛是他喝了酒犯病了,他吃的也不是什麽頭痛藥,而是延緩它轉換人格的藥。我把這個藥拿出去分析過,已經確定了。”許寒衣說道。
“這……”
李燁怎麽也不願意把那個性格開朗豪爽的吳天,和那個連犯十二起凶殺案的凶手聯係在一起。
是啊,可是除了吳天,誰知道自己在那裏呆了這麽久?誰又知道自己的作息規律呢?
今天那個人的背影可不就是吳天嗎?說話的聲音也是極其相似的。其實自己早就有所推測,隻是不敢往這方麵想。
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那個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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