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了?”錢牧在臥室裏麵睡了一覺出來後,看著方紫陽還在練習哈欠連天的詢問道。
他這樣的師傅,無疑是遭徒弟恨得隨便交代幾句,自己就去睡覺了,更可惡的是,還把門從裏麵反插了,期間好幾次方紫陽有不懂的地方想要請教所謂的師傅。
都因為門被緊緊的從裏麵反鎖著而無可奈何。
方紫陽不滿的瞪了眼錢牧,聲音語氣不善的說到:“由您這樣的好師傅,我怎麽可能學不會呢,這是我調製的人生百味!”
方紫陽說著沒好氣的把調製好了的,她覺得是味道最好的一瓶遞給錢牧。
錢牧知道方紫陽為什麽生氣,不過也怨不得他,實在是好幾次,他都被異性鑽到他房間裏,在他不知不覺中,就爬到了他的被窩裏麵,和他滾床單了。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何況他已經吃過好幾次虧了,所以在睡覺的時候,現在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甭管有沒有睡意,想不想睡,首先把門收拾好。
當然了,這次他根本沒有睡覺,他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磨一磨方紫陽的性子,這個少女平日裏被他師兄沐陽給寵慣壞了,做事急切,做任何的事情,有種急功近利的想法。
久而久之,做事毛毛躁躁不說,還不願意動腦子了。
這人如果不願意動腦子,那成什麽了,錢牧本著一顆善良的心,挽救一個淪落為豬頭女的心,這是在拯救方紫陽。
他把方法交給方紫陽後,就躲到房間裏麵裝睡,就是想要方紫陽耐心的自己琢磨,別火急火燎的。
他把酒瓶蓋子打開,首先放在鼻孔微微聞了聞,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方紫陽其實很聰明,很有靈性的,就是之前被不懂得教育人的人給差點教殘廢了,幸虧老天不忍心這麽一個嬌滴滴有天賦的美女就光成為一個花瓶,讓其落在了自己的手裏。
錢牧心中不無感慨的如是想到。
“到底怎麽樣,你點頭算什麽意思!”本來還等著錢牧點評,誇獎自己幾句的方紫陽,看著錢牧就是點了點頭,隻是聞了聞,嚐都不常一下,心裏麵頓時不痛快了。
“把杯子拿來。”錢牧把手伸出去,像個師傅似得,頤指氣使指使著方紫陽。
方紫陽氣呼呼的瞪了眼,被人指使讓她很不爽,師兄沐陽在的時候,她才是那個指使別人的人。
方紫陽扭過頭去看都不看錢牧,拿起杯子,冷聲道:“給你!”
錢牧瞧著小姑娘的小模樣,心想著:看來還沒有磨下這股驕縱的性子,正所謂玉不琢不成器,以後還得好好打磨呀!不是我折騰你,是你自己是在不成器了。
錢牧好像怕被毒死似得,小小的在杯底倒了一丟丟就停下來,小心翼翼輕輕的又抿了一小口,這謹小慎微的動作,落在方紫陽的眼裏,對他更是痛恨幾分。
錢牧舌尖在唇齒間微微動著,吧咂著嘴,略微品嚐幾下,就呸呸把口中的就唾倒了沙發旁邊的垃圾桶裏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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