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曾經經曆過的訓練，就越加對提出這樣非人考核的江老頭感到不滿。
煩躁的心情，讓他忍不住把衣袖擼起來，忿忿不平的咒罵道：“這個江老頭真不是個東西，竟然對待一群懵懂的孩子，用上了訓練間諜用的心性考核手段，真不是人！”
“你胡說什麽呢！什麽間諜……”張敏聽到錢牧又在她麵前詆毀自己尊敬的老師，頓時不滿的告誡，可說道間諜的時候，聲音忽然停止，接著緊緊盯著錢牧質問道：“你好像對如何訓練間諜的環節很清楚似得？”
糟糕！
錢牧心裏咯噔一下，恨不得給自己這張大嘴巴幾個耳光，他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泄露了一些東西。
他嗨嗨一笑，故意裝出一副嘚瑟的樣子說：“作為一個軍人，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呢，別說我知道了，你上網查一查，現在網絡這麽發達，如何訓練間諜的，網上的軍事論壇，那些軍事發燒友都知道。”
張敏仔細的觀察著錢牧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變化，聽到他這麽說。
心裏卻更加認定錢牧很了解間諜的訓練過程，張敏在心裏麵得意的笑了笑，錢牧在無意間已經給她泄露了很多信息了。
從她了解到錢牧以前在非洲帶著，然後就是今天錢牧明顯知道詳細的間諜訓練程序，卻偏偏要掩飾。
這一切的一切，給她提供了很多關於調查錢牧身份的有用信息了。
錢牧還不知道他這段時間竟然無意間泄露了這麽多關鍵的重要信息，也想不到張敏的心思竟然這麽細膩。
這樣微小的信息點，都能讓張敏和他的身份聯係起來。
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會在心裏麵大罵心機婊就是心機婊，太賊了，太不好應付了。
張敏沒有聲張，默默的把這個信息記在心裏，然後沒好氣的說：“錢塘高中的心性測試和你想的不一樣。”
“中考生分數達標了以後，每個人需要測試智商，隻有智商達到一百以上才能算及格，接著最重要的一環就是心性測試了。心性測試主要是測試一個學生對於社會的認知，凡是呆板的、負麵的、陰暗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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