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露出赤果血淋淋的筋骨。
痛,麻木的痛。
“走,紀言,等不了了,我必須馬上見到許若兮。”
江月寒拖著僵硬的身子,慌忙的就跟著紀言往外走。
“月寒哥哥。”
身後倏然穿來一道清脆的聲音,江月寒頓住腳步,緩緩回頭。
清醒過來的顧依依,渾身疲憊的被護士攙扶著,遠遠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滿是委屈的看向自己。
五年來,就是這種眼神,像是一個無形的手銬,每一次都將自己禁錮在顧依依的身旁。
愧疚像是不致命的毒藥,想起來一次就疼一次,江月寒傾覆所有的去彌補自己多這個女人造成的傷害。
可是,到最後才發現,原來那個小心翼翼保護了整整五年的女人,卻是最開始不擇手段,不惜裝瘋賣傻來欺騙自己的人。
嗬……
江月寒搖了搖頭,勾起嘴角苦苦一笑。
他在笑自己的愚鈍。
他在笑自己的毫不知情。
他在笑因為自己的有眼無珠,為了顧依依傷透了許若兮的心。
“月寒哥哥,我們回家好不好。”
顧依依看著此刻的江月寒,背脊不禁冒出一絲涼意來,她邁著顫抖的步伐想朝著江月寒走進,可是剛邁開腳隻見遠去的男人厲聲開口。
“醫生,顧小姐五年來就一直被噩夢纏身,精神狀況及其不好。聽說您的醫術高超,現在我將她交給你們,麻煩您一定要將她這病治好。”江月寒滿臉嚴肅,收回落在顧依依臉上的目光,如今他已經不想再和這個虛假的女人再多說一句話。
他已經沒有時間處理,也怕沒忍住,自己會親手殺了她。
“不……月寒,求求你帶我回去,我沒有病,我不要留在這裏。”江月寒說完,已經有兩個保鏢上來,將顧依依禁錮在手。
這兒可是精神病院,留在這兒,那就等於掉進了十八層地獄,顧依依拚命掙紮,眼淚已經模糊了雙眼,可是眼前的男人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紀言,派人看守,叫醫生好生伺候。”
說完這句,江月寒便頭都沒回,一眼都不再看顧依依,轉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他絲毫都沒有顧忌,身後傳來的一道道淒慘的求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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