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服都沒有……
什麽都沒有……
衣架上,抽屜裏,鞋櫃上。
除了零零散散的落著幾個物品以外,那個女人平時穿的衣服,用的物品,全部都不見了。
江月寒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的死寂讓他高大的身子不禁顫了顫。
他急速邁著步子回到房間,打開抽屜,原本放在裏麵許若兮的一些證件,也已經不在。
江月寒杵住,一時之間,全身乏力,癱坐在床上。
已經收拾過了……
那個女人已經回家收拾過了。
她已經將屬於她的東西全部都搬走了……
她真的死心的走了?
她真的走了。
腦袋裏麵鈍痛了一下,那股微醺的醉意好似又重新回到血液之中,江月寒隻覺得全身乏力癱軟。
他躺在床上蒙著被子,閉緊了眼睛。
這一瞬間,有一股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失落,爬上了心頭。
大概是初冬的寒意滲入人心,大概是酒精麻痹了自己。
……
次日清晨。
久違的陽光夾雜著絲絲溫暖,透過偌大的落地窗灑入屋內。
睡意還未清醒的江月寒躺在鵝白色的床褥中。
倏然,隻覺得一個濕熱的唇瓣,印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江月寒緊皺眉頭,以為做夢。
可是那個柔軟的唇瓣,順著他高挺的鼻梁,羽翼般的睫毛,一直往下,直到輕輕吻上了他有些幹澀的嘴唇。
江月寒仍舊閉著眼睛,遺留下來的最後的酒精在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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