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裏暴怒之下發飆後,頓時對師傅佩服的不得了。
宇哥還常給我開玩笑,要是有機會他也要去一次半不多,說不定還能和賣包子的阿狸來一段曠世情緣。
我還以為他下去是要讓師傅教他本事,沒想到滿腦子的,對此我十分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我還是決定相信師傅,宇哥答應幫我照顧好孩子,我則一個人動身去廣州找葛氏兄妹。宇哥說的大賽視頻我也抽空看了一下。
隻看到了葛氏兄妹的晉級賽的那一段,確實如同宇哥說的那樣,看得我辣眼睛。葛兄狂妄自大,葛妹膽小懦弱,兩人也沒什麽真本事,全程都憑著一張嘴皮子把對手給說下了台。
論不要臉的程度,整個大賽非二人莫屬,但是有一個地方卻讓我很疑惑,假若這兩個人真的是什麽也不會的騙子的話。
那一般人見到那些陰陽邪術的時候多少都會有些害怕,甚至我還看到有一場和葛氏兄妹對抗的是一個邪派的陰陽師,放出的毒蜂十分恐怖,結果兩個人連眼睛也沒眨一下。
雖說最後是一場無妄的風把那群毒蜂給卷跑了,那邪派的陰陽師為了追自己辛苦養育的毒蜂裏跳下了台子,這看似都是運氣使然。但我總覺得那陣怪風,不可能是巧合。
葛氏兄妹的種種表現在其他陰陽師看來都是刷潑灑皮,但在我看來卻覺得他們一定有過人之處,我始終相信師傅不會騙我。
兩天後,我帶著一部手機一張卡直接上了去廣州的高鐵,幾個小時的車程很快我就抵達了目的地,我拿著宇哥給我的聯係方式找到了大賽的舉辦方。
接電話的是個溫柔的女聲,告訴我下午兩點在體育館外的咖啡廳見麵。要放在平時聽到這麽溫柔的女生約我,免不了心猿意馬一番。
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胡麗娜被抓走的念頭,哪裏還會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想法,隨手攔了輛車直接讓師傅開到了約定的咖啡館,從上午十點做到了下午兩點。
“先生,請問要續杯嗎?”咖啡館裏的服務員低六次來叫醒我,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一點五十五了,離約定的時間還差五分鍾。
困意一下就清醒了,“把這杯換了吧,換兩杯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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