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家林，在他被那些雇傭兵救走之前，其實我也問了點東西。周家林交代說鄭鳳翔的髒事兒很多，特別是他的奇美藥業集團更有問題，應該從事一些見不得光的業務。威叔，你對鄭鳳翔旗下的這個藥業集團了解多少？”
“周家林真的這麽說過？”張威的驚訝不像是裝出來的，隨即微微思索了下，“我倒是知道奇美藥業涉嫌行賄、偷稅漏稅等問題——當然很多企業都這個德行。至於說具體從事的業務是不是見不得光，還真沒聽說過。”
行賄之類的事情你當然知道，當初就是你背後捅了一刀，讓鄭鳳翔被檢方帶去接受調查。
但張威也介紹說，鄭鳳翔的這個醫藥企業確實很神秘。所產出的藥物主要就那麽幾種中成藥，而且真正暢銷的也就兩種。
“其實真正的產量應該有限，而利潤更有限。”張威說，“但就是這麽一個企業，卻被鄭鳳翔視為自身產業集群的旗艦。而且對外宣傳非常厲害，形象塑造的錢估計都要超越它的盈利了。”
趙玄機當然察覺到了其中的貓膩，笑道：“威叔對他這個企業看來也是早有關注。”
連真正產量有多少，是否能盈利，廣宣費用如何……這一係列的事情都知道，可見張威下了多少功夫。
張威笑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作為鄭鳳翔的主產業，我怎能不重視一下。其實調查出他這些機密也不難，原材料進貨是多少，能產出多少成品藥，收回多少貨款……無論是倉儲還是財會崗位，有幾個朋友就能調查出個大概來。”
所以張威對奇美藥業的經營狀況的判斷，大體應該是可信的。
那既然是這樣，為什麽張威還要將之持續經營下去？一個年年不掙錢的項目，一個外表光鮮、而內在卻需要不停注資補貼的項目，何苦一直這麽苦苦支撐？
再聯想到連秦星士都被收納其中，這就更了不得了。一個經營艱難的企業，是怎麽養活一個秦星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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